雋王看著俊安侯,示意侍衛(wèi)松開他。
侍衛(wèi)退開,俊安侯抖了抖肩膀,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,又看向了還被按在地上的扈加泰。
“雋王,你是怎么知道我得了一對白玉凈瓶的?”
他覺得很震驚。
不是他得了一對白玉凈瓶這件事很隱蔽,而是他以為雋王沒有心思也沒有必要關(guān)注到他身上來。
他一個沒有什么實權(quán)的侯爺,平時也也多少存在感了,雋王又正好要收三件重要信物,而且本身還生病呢,怎么會注意到他的事?
可人家不僅知道,還知道得這么清楚,把白玉凈瓶都說出來了。
雋王還沒說話,太后已經(jīng)訝然開口,“當(dāng)真?那對白玉凈瓶是準(zhǔn)備送哀家的?俊安侯,那這可是你的不對了,你要進宮來見哀家,又有事情求哀家,怎么不順便把那對玉瓶帶來呢?”
“不是,我。.”
俊安侯一時間都懵了。
他本來不是把氣勢擺得很足的嗎?
把當(dāng)年太祖太皇許的諾都給搬出來了,他是高姿態(tài)進來的啊,現(xiàn)在怎么被這么一說,又把他的姿態(tài)給打壓下來了,變成他是要送禮求人的了?
“來人,跟著俊安侯回侯府去取玉瓶
雋王直接就說了這么一句,然后看向皇上,“皇上,可以吧?總不能阻止俊安侯對太后這一片孝心
他都已經(jīng)這么說了,皇上還能說不可以嗎?
等到自己點了頭,他瞬間覺得不對,不是應(yīng)該先問清楚俊安侯今天帶人進來是怎么回事嗎?怎么就扯到了白玉瓶那里去了?
“太后,就讓俊安侯回去取?”雋王又已經(jīng)看向了太后。
太后自然點頭,“行,難得俊安侯有這么一片心意,哀家就在這里等著
俊安侯被侍衛(wèi)帶著出門的時候都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不是,事情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?
那對白玉凈瓶足足五千兩,五千兩呢,他自己都還沒有稀罕夠,沒準(zhǔn)備送給太后啊,他舍不得??!
但一出了宮門,他立即就被龍影衛(wèi)押了起來。
“你們松手!放開我!我是俊安侯,我。.”
“我們會跟侯爺回府取白玉瓶龍影衛(wèi)面無表情地說。
但取了白玉瓶之后他還能不能放回去就很難說了。
俊安侯也反應(yīng)過來了這一點,頓時又瘋狂地掙扎起來。
“雋王居心叵測!雋王不能這樣!”
但是他根本就掙扎不過龍影衛(wèi),最后還是被押著走了。
宮里,雋王一揮手,兩名龍影衛(wèi)走了進來,架起了已經(jīng)渾身冷汗浸濕,面色蒼白的扈加泰。
“皇上,這人毒殺扈老家主,幸得有昭寧,救回了扈家主一命。始終算是他們扈家家事,我把他帶回去交由扈家主處置,可以吧?”雋王又問。
“你怎么把龍影衛(wèi)帶進宮來了?”
皇上面色微沉,語氣聽得出來很不高興了。
“龍影衛(wèi)的其中一個最重要的職能,就是守護皇室安全雋王語氣淡定,“我聽說扈加泰混入皇宮,自然要帶龍影衛(wèi)進來護駕
有什么問題嗎?
皇上:“。.”
這么說,這還是為了他好了?
“龍影衛(wèi)就是這個職責(zé)?,F(xiàn)在這個人是危險人物,留在宮里不安全,帶出去雋王對龍影衛(wèi)揮了揮手,他們立即架著扈加泰走了。
扈加泰被架著出去的過程還死死地盯著龐大人。
龐大人低下頭不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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