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斂:......
他猜他忘掉的這段時間里,一定發(fā)生了很多叫他覺得匪夷所思之事。
否則表弟要同那顧家女成親,為何好像在對著自己保證承諾?
就好像他們倆的感情同他也有關。
“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?”沈斂問。
恰巧嚴氏此時從外面趕來,景銘只能道,“也沒有特別重要的。”
她如今是一刻都不放心,就怕兒子聽見些不該聽的。
沈斂看了眼景銘,再看向明顯有些緊張的母親,漸漸也生了些不耐。
他是傷了身體,不是壞了腦子。
別人是否有事瞞他,他一眼就能分辨。
沒再理會母親,沈斂再度提醒道,“定親一事,你最好推拒了。”
省得事后發(fā)現(xiàn)只是皇帝的一場試探。
嚴氏聽他談起此事,連忙岔開了話題,“你就別擔心了,殿下的親事還有娘娘盯著呢?!?
景銘見他狀態(tài)恢復得不錯,便也放下了心。
離開時,沈斂瞧見了對方系在腰間的小絡子。
造型很別致,看著是條小狗。
小狗笑得眉眼彎彎,很是喜人,叫人印象深刻。
這絡子編的新奇,往常未曾見過。
景銘戴在身上,想來便是那顧五送給他的。
或許,他們兩人當真是兩情相悅,自己想太多了?
嚴氏笑臉相送。
可一離開院子,臉上的笑意便落了下來。
“殿下日后不要再提起那顧懷寧了。您表兄好不容易忘了那禍害?!?
這話說得不好聽,景銘駐足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