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姐姐?”池巧云好奇看了看她,“你有沒有讓他摘過面具?”
顧懷寧回過神。
“摘過的,妹妹不必擔心?!彼瓜卵坜D移了話題。
“不過林大夫確實醫(yī)術高超。池妹妹你今日也在,正好可以讓她好好把把脈?!?
話雖這么說,可一顆心已然沉下。
為何自己醉后會對林佑那般不同?
會不會是醉后發(fā)生了一些事,可她卻忘了呢?
一個荒謬的答案在心中漸漸浮起,可她又不敢當真揭開去相信。
待池巧云進去花廳坐好后,顧懷寧才叫來映書,讓對方再細細說一遍之前自己同林佑發(fā)生之事。
映書滿眼疑惑。
小姐之前聽見那些事時,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。如今為何又重新提起?
只是見顧懷寧這般認真,她又認真回憶著說了一遍。
重新再聽一遍自己的黑歷史,小姑娘仍舊羞恥得無地自容。
可羞恥之余,她心底的疑惑也更甚。
自己為何會堅持夢中的林佑會說話?
有沒有可能,那確實不是夢?
隱隱約約的不適傳來,顧懷寧連忙強迫自己想了想醫(yī)書內容。
在一開始的無措之后,如今她已知道該如何調整狀態(tài)。
只是林蘇才診完三人,顧懷青便過來了,表情看著也有些怪。
他同常氏附耳幾句,而后便又匆匆走了。
顧懷寧起身瞧了瞧,正巧看見一眾公子垂頭喪氣滿臉忿忿路過。
仔細一瞧,甚至還有一兩人掛了彩。
景銘笑瞇瞇走在后頭。
但跟在最后面的,是沉默無的林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