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。
還有仇。
“你大概是誤解了我的意思?!鄙驍康溃骸拔乙赖氖?,當(dāng)年在我離開后,懷寧如何了?!?
魏清音被他這篤定的語氣一堵,心下氣憤之余,又有些驚疑不定。
他為什么會這么確定是顧懷寧?
難不成,是因為兩人有了肌膚之親,所以看見對方身上的疤痕?
魏清音終于忍不住變了臉色,有難堪,也有不齒。
真是這樣的話,那她顧懷寧又高貴些什么。
他沈斂又裝什么君子。
終究不過是會在成親前就沒了清白的放蕩貨色罷了。
“我不知道世子在說什么!”魏清音的聲音也冷了下去。
她也并非只有求沈斂這一條路可走。
她若狠狠心,可以再自殘一次,將大婚躲過去。
本是不愿冒險才找上林蘇,眼下若是說出一切,只會得不償失。
“既然世子不愿認(rèn)當(dāng)年之事,那清音便當(dāng)什么都未發(fā)生過?!蔽呵逡舸瓜卵?,“打攪了?!?
沈斂便沒有心軟,“說出一切,或者今晚就被丟進(jìn)禮王府。”
此一出,魏清音猛地回過頭,滿眼難以置信。
這還是那個規(guī)矩守禮的沈斂嗎?
他是個君子。
是個樣樣出眾讓人難以企及的君子。
如何能做出這種事!
沈斂抬眸,冷光幽幽。
“相信我,我會做得天衣無縫?!?
魏清音上次來便提過禮王府之事,隔了這么久再次前來,他不相信仍舊是同一個原因。
她可以狠心割腕想給他做妾,如今卻舍不得冒險故技重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