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。
莊靜的眉頭皺得死緊,一點都不相信顧懷寧是這種人。
再者這計謀也太淺顯,她相信以好友的腦子,哪怕真想對付誰,也不至于做得這么直白肆無忌憚。
沈斂沒看顧懷寧,在眾人眼里,便是已經(jīng)連瞧都懶得瞧了。
“你為什么要害我姐姐?”魏清若含淚質(zhì)問,“我姐姐同你無冤無仇,旁人非議你時,她可是幫你說了不少好話的。你怎可如此忘恩負(fù)義!”
“嫉妒魏姐姐唄?!庇腥诵÷曕止?,“自己送出去的東西被送給了旁人,當(dāng)然記恨上對方了?!?
“本來就是她一直死纏爛打?!?
周遭的聲音不算小,眾人臉上均有忿忿之色。因為出事的是老好人魏清音,所以眾女也格外憤慨。
顧懷寧看了一眼眾人,臉上終于忍不住閃過一抹嘰哨。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,可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似是不滿她此刻還囂張的態(tài)度,眾女紛紛開口作證,“只有你一人在射箭課上離開了,除了你還能是誰!”
“對!其他時間我們也都在!根本沒瞧見有人碰過筆!”
周遭七嘴八舌,全都義憤填膺。
顧懷寧站在原地等眾女說完,這才嗤笑道:“所以你們說了半天,只是看見我離開,而不是親眼看見是誰抹毒液?”
“若只是如此,你們憑什么斷定一定是我!”
魏清若沒作聲,可她心知肚明,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親眼所見。
足夠的旁證便可叫人百口莫辯。
顧懷寧承不承認(rèn)都不要緊,哪怕此事不了了之也不無所謂,旁人心中認(rèn)定是對方所謂就夠了。
況且對方越死不承認(rèn),只會更加讓旁人留下她囂張跋扈的印象。
魏清若淚眼朦朧抬頭看沈斂,“沈世子,你一定要給我姐姐支持公道啊。她這么好的人,不能就這么白白被人欺負(fù)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