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顧五簡直不識好歹。真當我鎮(zhèn)國公府多稀罕她!”
一想起顧懷寧,她還有氣。
“一定教養(yǎng)都沒有,也不知顧家怎么教孩子的。如此不懂禮數(shù)三番兩次爽約!”
沈斂本是樂意見著母親放棄,但聽她如此評價,還是開口替顧懷寧解釋了兩句。
“倒也不至如此。再三確認之事有變,想來確實身子不適。”
昨日她那狀態(tài),今日無法出門也正常。
嚴氏滿肚子氣而來,又滿肚子氣而去。
不像顧懷直滿心飛揚而去,心事重重而歸。
沉默到一直希望他能靜下來些的常氏都有些不習慣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關(guān)心。
顧懷直有些受打擊。
此刻深覺丟人,又不知該從何說起。
他總覺得自己習武有天賦,身手也好,所以年少氣盛總闖禍。
常氏教訓了他無數(shù)次,他卻壓根沒上心過。
直到今天被沈斂一招制服,他才深刻意識到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自己確實嫩得很。
“沒事?!鳖檻阎辈辉刚f,直到見到了妹妹。
顧懷寧已經(jīng)醒了,藥勁退去,這會她只剩下隱隱的腹痛。
顧懷直一進來就接過映書手中的湯,自己一口一口給妹妹喂。
兩兄妹感情好,哪看不出哥哥有心事。
她讓映書下去,然后輕輕拉下哥哥的手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顧懷直看著妹妹蒼白的臉色,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。
“哥哥以前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,一直讓你跟娘操心。”
顧懷寧皺起眉,“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!”
她一頓,而后問:“是在鎮(zhèn)國公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顧懷直有些懊喪,“今日我去見了沈世子,想請他教你習武......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