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娃邊哭便道:“奶,癩蛤蟆成精了!”
王彪眼一瞪,“你個小兔崽子,說誰呢!”
女娃的奶奶一把將她扯到身后,瞪圓了眼道:“說你咋的,我還沒說你把我們家喜妹嚇哭了呢。
彪娃子我可告訴你,你今天要是把我孫女兒嚇出個好歹來,我把你爹的墳都給你刨了?!?
聞,王彪頓時樂了,滿眼嘲諷道:“你要是不害怕那老東西半夜爬你的床,你盡管去,最好是現(xiàn)在就去。”
老婆子聞,立即朝著自己腳邊啐了一聲,罵道:“什么玩意,連自己親爹都不認的畜牲?!?
小女娃也學(xué)著她奶奶的樣子,朝著王彪吐了一口。
有樣學(xué)樣道:“親爹都不認的畜牲。”
小孩子多喜歡學(xué)話,其他年齡不大的孩子聽到她這么說,也跟著一疊聲的喊道:“畜牲!畜牲!親爹都不認的畜牲!”
王彪臉皮是厚,可也架不住他們這么罵。
他眼神兇狠地瞪著喊的最兇的小子,陰測測道:“阿滿家兒子是吧,我可認識你,晚上睡覺最好睜著眼……”
“哇!”那孩子瞬間哭出聲。
孩子娘狠狠剜了眼王彪,罵罵咧咧地把自家兒子抱走了。
有了這一出,其他的孩子也不敢再罵了,只躲在自家爹娘或是爺奶的背后,睜著一雙雙稚嫩的眼睛瞪著他。
“一群小兔崽子,看什么看,再看老子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下酒喝!”
王彪眼珠子一瞪,兇狠的模樣頓時又嚇哭了幾個孩子。
村長鐵青著臉,用手中的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,呵斥道:“不嫌丟人是不是,還不趕緊滾回去?!?
王彪眼一斜,冷笑道:“呦,我當(dāng)哪個老不死的閑得蛋疼敢管爺爺?shù)氖?,原來是我那短命鬼老爹的親弟弟啊。
咋,你還沒死呢?”
“你這王八犢子,怎么跟你二叔說話呢?!贝謇镉腥苏境鰜碚f了句公道話。
聞,王彪頓時怒了。
他伸手指著村長的鼻子,罵道:“王長貴,你他娘還知道你是我二叔啊?!?
村長黑著臉道:“你可別喊我二叔,我怕折壽?!?
他說著,轉(zhuǎn)身吩咐幾個村民,“趕緊把人拖走,趁夜攆出去,以后只當(dāng)老王家沒有這么個人?!?
直覺告訴他,自己這個村子要是繼續(xù)留在村里,這個年大家都甭想安生。
他是一村之長,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(fā)生。
更別提,這個不孝子活活氣死親娘,又害得他大哥病死軍中,早就已經(jīng)不算是他們王家的子孫。
村長心一橫,冷聲道:“拿繩子把他捆了?!?
見他們來真的,王彪頓時急了,“王長貴,我可是你親侄子,你的良心讓狗吃了,你忘了你之前怎么答應(yīng)我爹的?”
“你還有臉提你爹?”
村長四下看了看,抄起墻角的掃把就朝著他打了過去,聲音顫抖道:“要不是你你這個畜牲,你爹也不會死,當(dāng)初死的人怎么不是你?!?
王彪一邊躲,一邊示弱的喊道:“二叔。”
“你別叫我二叔,我跟你爹幾年前就斷親了?!?
村長手中的大掃把,一下接著一下,穩(wěn)準(zhǔn)狠地砸在王彪的身上。
圍了一圈的村民不光看熱鬧,時不時還要列出一條他從前犯下的罪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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