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婉君看出對方來者不善,將兒子擋在身后,冷聲問:“水夫人拿著我兒的香囊做什么?”
被稱作水夫人的女人不由冷笑,挑眉道:“這話該我問王妃才對。
小世子的香囊,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的我家碩兒摔跤的地方。”
聞,謝婉君立即明白了對方的來意。
鬧了半天,是找茬來了。
從前這些事情時有發(fā)生,她一向懶得理會,任由對方如何折騰,在墨凌軒面前添油加醋也都隨她們?nèi)チ恕?
可今日,她有客人到訪。
謝婉君沉了臉,“讓開,我今日沒功夫在這里看你胡鬧?!?
她說著,便要拉著墨啟宸離開。
水夫人卻不樂意了,伸手?jǐn)r在二人面前,橫眉問:“王妃這是什么意思,難不成是要包庇小世子?”
不等謝婉君開口,她又道:“教孩子要趁早,不能嬌慣,不能縱容,這話可是王妃親口說的。
怎么,輪到自己兒子身上,就不管用了?”
謝婉君擰眉,“今日府上有客,你休要胡攪蠻纏?!?
難得見她生氣,水夫人笑了,“王妃不占理就說別人胡攪蠻纏,可真是笑死人了?!?
她說著,動作夸張地拿帕子捂住嘴,陰陽怪氣道:“王妃每日里不是待在屋子里抄經(jīng)念佛,就是坐在院子里看書曬太陽,哪還會有什么客人來拜訪。
說起來,王妃還真是有些可憐。”
話音剛落,就聽得不遠(yuǎn)處傳來一聲輕笑。
“本宮真是長見識了,一個主子主母用飯時,只能站在一旁伺候的奴婢,居然大不慚的說自家主母可憐。”
墨映雪微挑眉,笑著問:“你可憐她什么?”
不等水夫人開口,她又問:“可憐她貴為寧王妃,還是可憐她的兒子一出生,便是寧王府世子?”
水夫人氣得俏臉微白,卻不敢反駁半句。
大安無人不知,這位刁蠻的柔嘉公主是陛下和皇后的心尖寵,幾位王爺也一向?qū)λ星蟊貞?yīng)。
要是惹了她,就算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。
她不說話,墨映雪卻并未打算放過她,冷沉著臉道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賤婢,若不是三哥看上,就算是入府給我三嫂提鞋都不配。”
水夫人驟然紅了眼圈,忍無可忍道:“公主,我是良妾,并不是你……”
墨映雪抬手就是一巴掌,喝道:“本宮說話,輪得到你這個賤婢插嘴?”
她收回手,滿眼嫌惡道:“真不知道三哥怎么回事,這樣的貨色居然也瞧得上?!?
水夫人被打的偏過臉,委屈地捂住臉道:“我好歹也為王爺生了個兒子,公主就算是再瞧不上我,也不該一口一個賤婢折辱我。”
墨映雪擰眉,“兒子?”
謝婉君解釋道:“水夫人三年前入府,是景碩的生母?!?
聽到熟悉的名字,墨映雪恍然大悟道:“我當(dāng)是誰,原來是她啊?!?
說著,她反手又是一耳光,冷笑道:“本宮打的就是這個狐貍精?!?
看著敢怒不敢,默默掉眼淚的水夫人,她嫌惡道:“把你那惺惺作態(tài)的眼淚給本宮收回去!
別以為本宮不知道,你往日里私底下搞的那些小動作。
三嫂不同你計較,是她人好,本宮可不是?!?
墨映雪說著,余光瞥見匆匆跟上來的宋汐,忙問:“五嫂,你那里可有吃一顆,便能讓女子終身不孕的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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