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棋書畫,詩詞歌賦,可謂是無一不精。
只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,嶄露人前,好借此一飛沖天成為人上人。
而下個月,華陽長公主府上的宴席,便是最好的機會。
以她的身份和影響力,屆時皇室中人無一人會缺席,那么多的王孫貴胄,總能為他的好女兒覓得好前程。
再差,也能撈得一個王府側(cè)妃當當。
這也正是,宋懷恩今日特意來郡主府走一趟的原因。
所以這個程家子弟,他今日必然不能得罪。
宋懷恩心念一轉(zhuǎn),臉上帶了淺笑道:“原是程家的后輩,本侯方才被這兩個刁奴氣昏了頭,讓程公子看了笑話。
程公子放心,待我那不孝女出來,定會好好收拾這兩個刁奴?!?
聞,程公子臉色更黑了。
他忍無可忍問:“永川侯是怎么好意思一口一個不孝女的稱呼郡主?”
宋懷恩臉色僵了僵,眼底閃過一絲惱怒,“縱仆行兇,將本侯阻攔在門外不說,竟還動粗。
此等行徑,難道還不是不孝?”
程公子一聽這話,頓時笑了。
他轉(zhuǎn)頭同隨行的奴仆道:“你說說,咱們大安出了名的不孝子,居然好意思說自己的女兒不孝。
有意思,當真是有意思?!?
宋懷恩漲紅了一張臉,怒道:“那些全都是無稽之談,家中老爺子乃是病故的,與本侯沒有任何干系?!?
“是嗎?你敢對天發(fā)誓,祖父重病與你并無干系?”
“我為何不敢?”
宋懷恩手指著天,正要開口,卻突然意識到不對。
他轉(zhuǎn)過身,怒不可遏的看著站在臺階之上,以俯視姿態(tài)看著他的宋汐,質(zhì)問道:“氏便是這般教你與自己的父親說話的?”
“父親?”宋汐扯了扯唇角,看著那張與記憶中已經(jīng)沒剩幾分相似的臉,諷刺道:“真沒想到,您老人家還健在呢。”
宋懷恩一愣,甚至懷疑自己是出現(xiàn)了幻聽。
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說什么?
當著這么多百姓的面,敢咒他這個做父親的死,她這個郡主的頭銜怕是不想要了!
宋懷恩怒不可遏,伸手指著宋汐道:“好你個不孝的畜生,如今不過當個狗屁郡主,連親爹都不認了。
我倒要去陛下面前問問,像你這般不孝順的孽畜,如何配得上郡主之尊?!?
宋汐聞,一時竟是不知該怒還是該笑。
她眸光森森地盯著宋懷恩,問:“永川侯是不是忘了一件事?”
對上她冰冷的眼眸,宋懷恩只覺得后背毛毛的。
可他一想到自己當?shù)纳矸?,又來了幾分底氣,怒聲問:“何事??
宋汐:“祖母當年是如何死的?”
宋懷恩眼神閃爍道:“自是突發(fā)急病死的,此事,侯府的下人與那日上門的醫(yī)者皆可為證。”
“是嗎?”宋汐定定看著他。
哪怕她沒說別的,只這兩個字,也足以讓宋懷恩一顆心高高懸了起來。
這丫頭難不成真的知道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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