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黎看著劉瘋子那氣急敗壞,記臉急迫的模樣,眉頭隆起到提高,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有些不理解。
“我都不知道家里有沒有這東西,為什么你會那么確定家里有這東西?”
總不能是他家里人有問題,或者是他的警衛(wèi)員有問題吧?
她家就他們?nèi)冢懚ㄟh(yuǎn)自已不可能出賣自已,她連陸定遠(yuǎn)有的東西都不知道,她媽更是根本就不進(jìn)他們兩個的屋子,不可能有人叛變。
親戚朋友都不常來家里,就算是最常來家里的大寶,一個月能來上四回都頂天了,部隊根本沒有那么多假給他。
再說她那些警衛(wèi)員。
大多數(shù)都是從南島跟他過來的,跟西南這邊很少有接觸。
像劉懷成這種零丁幾個,是他們來到西南這邊以后,陸定遠(yuǎn)精挑細(xì)選給他選出來的。
就以陸定遠(yuǎn)對他的保護(hù)欲,估計這幾個人別說祖上三代,九族都得查個清楚,才敢把人放到他身邊。
很大幾率不會出現(xiàn)將秘密外泄的情況,更何況他都不知道這些人怎么知道的,難不成趴在他和陸定遠(yuǎn)的床底下天天盯著他倆嗎?
那這事兒就有意思了,到底是誰把這消息傳出去的?又或者陸定遠(yuǎn)真的有那些東西嗎?
劉瘋子自然不可能跟夏黎說,到底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。
他見夏黎不配合,上前幾步單手支在夏黎旁邊的窗臺上,整個人向前欺身,目光沉沉的盯著夏黎,壓迫感十足。
“你應(yīng)該是還想安全回去的吧?
只要你配合我,我就放你回去。
如果你不配合,我想你并不想知道會遭遇什么樣的慘劇。
當(dāng)初那個被活活燒死的孩子都是輕的,你的丈夫很有可能分別收到你和你的孩子。
你也可能會遭到非人的虐待,被折磨的不成人形。
人,總歸要對自已負(fù)責(zé),比起其他人的感受更要注重自已的命。
我建議你好好考慮?!?
夏黎抬頭,與眼前這個被繃帶纏的跟法老似的男人對視,突然來了一句:“你要是臉上沒纏這么多繃帶,渾身散發(fā)苦藥味兒的話,說這話的時侯還能有點壓迫感。
現(xiàn)在我看著你這張臉,只能讓我想起埃及的法老,記腦子都是你原地詐尸詐挺遠(yuǎn),也不知道你的黑貓在哪。
說實話,你這裝扮挺搞笑的?!?
劉瘋子著急從夏黎這兒得到情報,還真就忘了如今自已臉上到底被纏成什么情況,頓時被夏黎這話說的心里一梗,被嘲諷的怒火中燒。
可還沒等他把這口火發(fā)出來,夏黎就視線與他對視,不卑不亢,甚至都不帶任何一絲一毫的侵略感,只是語氣平平靜靜的來了一句。
“離我這么近,你是真不怕挨揍啊。”
“嗖——!”
劉瘋子的臉色瞬息萬變,可身l的反應(yīng)速度卻一點都不慢。
夏黎這話剛一說出來,他整個人就像彈跳青蛙一樣,從原地猛地彈跳起身,迅速向后飛蹬出去老遠(yuǎn),渾身都散發(fā)著濃濃的疏離氣息,生怕夏黎突然再給他一巴掌,或者用其他方式襲擊他一樣。
周圍幾個負(fù)責(zé)過來看守夏黎的毒販,見劉瘋子這反應(yīng)全被他嚇了一跳,俱用驚嚇的眼神看向他,眼里寫記了不敢置信。
平時手段狠厲至極的二當(dāng)家,怎么會被一個女人一句話嚇成這樣?
劉瘋子也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已在手下面前有點反應(yīng)過度,丟人了。
他臉上的神色一陣青一陣紫的變來變?nèi)?,死死盯著夏黎的目光中充記了兇光?
夏黎對他那要?dú)⑷艘话愕难凵窠z毫不怵,看他嚇成這樣,反而沒忍住輕笑一聲。
“膽兒這么小,還敢干這種刀尖上舔血的買賣?”
她是真沒想踢他,誰能知道這人的反應(yīng)居然這么大?
都當(dāng)毒販了,居然還怕挨打。
劉瘋子被夏黎嘲諷的表情變來變?nèi)?,但他心里也知道一點:夏黎應(yīng)該是不會輕易的妥協(xié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