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自從見識過彭戰(zhàn)的醫(yī)術之后,他再聽別人叫他張醫(yī)生,他都感覺刺耳,覺得自已根本就不配當一個醫(yī)生。
“張教授,家父的脾氣你也知道,以前他不相信中醫(yī),但自從接受過彭戰(zhàn)的治療之后,他就只相信中醫(yī),彭戰(zhàn)沒在的時候,他就只信任你了?!背鹛鞜o奈的說。
“這不能怪他,任何人接受過彭戰(zhàn)的治療之后,就不可能還相信別人?!闭f到彭戰(zhàn)的時候,張華佗總會有一種莫名的驕傲。
當張華佗看見躺在病床上的楚嘯虎時,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病如山倒,十幾個小時之前,楚嘯虎還是生龍活虎的,而現(xiàn)在,儼然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。
兩米寬的大床,楚嘯虎蜷縮在中央宛如一只小貓,他的氣息十分虛弱,就連咳嗽也都變得有氣無力。
雖然咳嗽的聲音不大,咳出的血塊卻不小,在床前還有散落的丹藥,應該是從楚嘯虎嘴里咳嗽出來的,也就是說,之前的那些丹藥,他根本就沒辦法咽下去。
“楚老,楚老……”張華佗附在他耳邊輕輕的叫了兩聲,楚嘯虎卻沒有任何反應。
“張教授,家父早就已經神志不清了?!背鹛炻曇舯瘺龅恼f。
張華佗抓起楚嘯虎的手,為其號脈,隨后,他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,因為楚嘯虎是典型的死脈脈象,有這種脈象的人,很難活過三小時。
“張教授,怎么樣,有辦法嗎?”見張華佗的臉色有些難看,楚震天心里咯噔一下,趕緊低聲問。
“彭戰(zhàn)大概多久能回藤桂城?”張華佗低聲問。
“大概下午一點鐘左右,離現(xiàn)在還有五個小時?!背鹛炜戳丝幢恚瑧n心忡忡的說。
“不行,他最多還能堅持三個小時,得催他趕緊回來?!睆埲A佗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。
張華佗說完,直接脫下鞋子和外套,爬上楚嘯虎的床。
“張教授,你這是?”楚震天疑惑的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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