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輩，凌霄宮到底做了什么，會讓你們如此深惡痛絕。”彭戰(zhàn)轉而問天道宮主。

因為彭戰(zhàn)知道，以凌霄宮主的驕傲，就算是全天下人誤解她，她寧愿選擇和天下人為敵，也不會為自己辯解半句。

用凌霄宮主的話說，和我為敵的不是你的惡，而是你的蠢，所以即便知道天道宮對她那樣是因為誤會她也沒有半句解釋，這也是她找人算賬的時候，只找當事人的原因。

她要為死去的那些弟子報仇，至于對方是善還是惡對于她來說無關緊要，因為惡人是因為惡和她為敵，善人是因為蠢和她為敵，在她看來這二者是沒有什么區(qū)別的。

“你有臉問，我都沒臉回答，她做的那些惡當中，我但凡做一件，都沒臉活在世上?！碧斓缹m宮主滿臉憎惡的說道。

在武學方面，凌霄宮主的確是她的榜樣，她甚至偶爾還會羨慕她的我行我素，但是對于凌霄宮主的那些行為，她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。

“哼，能力不行，自尊心還很強，等我將你踩在腳下，看看你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臉?！绷柘鰧m主冷聲嘲諷道。

在她看來，只有弱者才最在乎自己的面子，所以每天才會在別人審視的眼光中活得心驚膽戰(zhàn)。

“你也未見得能殺了我?！碧斓缹m宮主不甘示弱的反擊道。

“是嗎，舉全宮之力，對付我一個，能夠勉強立于不敗，你還生出優(yōu)越感了？”凌霄宮主嘲諷道。

天道宮主的臉立即變得通紅，心虛的低下頭，小聲說：“自古正邪不兩立，對待你這種邪惡之人，就應該不擇手段?！?

見兩個人又打起了嘴仗，只有情緒輸出，實際內容一點兒沒有，彭戰(zhàn)不由得滿臉黑線。

等兩人不再說話了，彭戰(zhàn)在看著天道宮主再一次問道：“前輩，你能具體說說，凌霄姐到底作了哪些惡嗎？”

“阿琴，你來說?！焙茱@然，天道宮宮主不想臟自己的嘴，就讓琴師來當她的嘴替。

琴師緩緩走出來，用憎惡的眼神看了一眼凌霄宮宮主，才冷聲說：“罔顧人倫，和自己的徒弟鬼混。”

彭戰(zhàn)看了凌霄宮宮主一眼，對方一臉淡然，絲毫沒有要為自己辯解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