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璽就在外面,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,怒火從鼻子里噴出來。見他這樣,白斐嚇得轉(zhuǎn)身就跑,但被他一把抓住。
一番天旋地轉(zhuǎn),她被壓到了大床上。
榮璽咬牙道:“知道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(shí)嗎?”
“四個?”
“二十八個?!?
“你數(shù)學(xué)是誰教的?”
榮璽瞇眼,“在接下來的二十八個小時(shí)里,你休想從床上下來!”
白斐眨眨眼,這才明白他的意思,“你、你明天不上班?”
“明天是周末?!?
“周末嗎?”
榮璽呲牙,“也可以是五十二小時(shí)?!?
“救命!我錯了!”
她沒看日子啊,早知道不惹他了!
榮璽手早就伸了進(jìn)去,用力的撫摸著,恨不能將她融進(jìn)自己身體里。很快,白斐就沒有心情喊救命了,她沉溺于這場火熱中,不能自控。
果然天亮了,又暗了,一直到第二天晚上。
白斐嗓子早喊啞了,此刻扒著榮璽的脖子要水喝。
榮璽先給她灌了幾口水,然后帶著她去洗澡,等洗澡回來,叫了酒店的餐。二人吃飽喝足,繼續(xù)躺回床上。
“我去別墅,你媽來了?!?
榮璽只知道白斐和家里人有矛盾,但具體的他并不知道。
“哦,她得胰腺癌了,來找我?!?
“???那你……”
“她是死是活,與我無關(guān)?!?
榮璽訝然,很難想象白斐在白家經(jīng)歷過什么,才能說出這樣絕情的話,但他相信一定是白家有負(fù)于她。
榮璽正要說什么,這時(shí)手機(jī)響了。
助理打開的,說是昨天開會的時(shí)候,他開到一半就走了。助理做了會議總結(jié),其中這個項(xiàng)目還挺急的,請他先過目一下,周一要定下方案。
榮璽無奈,只能起身先看助理發(fā)過來的東西。
看完以后,他和助理電話交代了幾句,這件工作才算完成。
等他回頭見白斐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,他哼了哼,上前按住她親。
馬上又要一發(fā)不可收拾了,白斐忙推了推他。
“我還有正事跟你說?!?
榮璽不饒她,又折騰了一番,才放過她。
白斐累得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,要不然非抽榮璽一頓。
“禽獸啊你!”
榮璽笑,“好了,說正事吧?!?
白斐無力的瞪了他一眼,道:“我,我想和你離婚。”
榮璽挑眉,“你覺得咱倆這樣說離婚合適嗎?”
“離了婚又不是不能上床了?!?
“不搞合法的非搞非法的?”
白斐撲哧笑了一聲,“其實(shí)是因?yàn)槲覌尅!?
她一時(shí)也不知道從哪兒說起,而且過去那些事,她也不想提。
“我媽打算去榮家鬧,我們離婚了,她就鬧不成了。”
“去榮家鬧?”榮璽呵了一聲,“你讓她盡管去,我們榮家還真不怕人鬧?!?
白斐默了片刻,道:“可我嫌丟人。”
榮璽挑眉,“非離不可?”
“嗯,離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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