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白斐就去外面找來了兩個工人。
她把人送到屋里,就以有事要忙溜了。
榮璽氣的咬牙,但奈何動不了,只能在尷尬中被兩個工人打量。
“先生,你說你這么大人了,玩什么不好,玩鐵銬?!?
“玩之前也不看看有沒有鑰匙,幸虧我們老板發(fā)現(xiàn)你,給你蓋了一條毯子,不然昨晚上風(fēng)大雨大的,你不得著涼生病啊。”
兩個工人都是五十來歲,或許是見榮璽就跟他們孩子的年紀差不多,便不由得說教起來了。
“她怎么跟你們說的?”榮璽一聽這話音就不對。
“誰?”
“你們老板?!?
“什么怎么說的,你不就是我們老板的朋友么,因為想體驗一把在古代當(dāng)犯人,所以躺到這床上給自己拷了起來?!?
“她說我是自己把自己銬起來的?”
“那不然呢,誰沒事拷你啊。”
榮璽用力咬牙,她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凈。
等榮璽終于從床上被解救下來,再去找白斐,她已經(jīng)溜了。
阮書云在宋顏的幫助下,先安排兒子在公寓附近的學(xué)校借讀,然后又過了幾天,才跟李青云聯(lián)系。而這幾天,他沒有主動聯(lián)系過她,好似他根本不知道家里發(fā)生的事一樣。
“我們中午好好談?wù)劙?。?
李青云那邊很忙,他一邊接著她的電話一邊還在給助理布置任務(wù)。
“中午我沒有時間,晚上吧?!?
“也好,我訂地方?!?
“好?!?
他應(yīng)了一聲就掛了,阮書云現(xiàn)在是真有點怕他,所以才說中午在外面見面??伤麤]有時間,只能在晚上。
她跟宋顏打過去電話,將自己的不安告訴她。
“我給你一個地址,你晚上約他去這里,我和老板熟,會拜托他關(guān)照你的?!?
“這樣我就放心了?!?
晚上,阮書云先來到許江樹的小酒館。
許江樹接到宋顏的電話后給她留了個包廂,包廂對著吧臺的位置,里面發(fā)生什么事,外面的服務(wù)員會第一時間看到。
“你的情況,宋顏跟我說了。放心吧,在我的酒館,沒人可以傷害你?!?
“謝謝?!?
阮書云道過謝后,坐下等李青云。其實李青云沒有跟她動過手,最多拌幾句嘴,但多數(shù)也是他先認輸。因為他覺得沒有意思了,煩了,所以就閉上嘴巴。
畢竟十年夫妻,想著過去種種,她其實真的希望害她的不是李青云,他們能和平分手,以后為了軒軒各盡責(zé)任。
等了好一會兒,李青云才過來。他還穿著西裝,坐下來后先灌了一大杯茶。
“公司正在推進和榮氏的合作,全體上下忙得手腳翻天?!闭f到這兒,他轉(zhuǎn)頭看向阮書云,用責(zé)備的語氣說道:“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趁這個時候給我添亂,我媽罵你幾句,你不語就是了,她需要你照顧不讓你來云城,你就別來了。等過一陣兒我忙完了,自然會回去和她好好解釋?!?
“我……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和軒軒訂票,你們明天一早就回去?!闭f著劉青云拿出手機來。
“我不回去!”阮書云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李青云臉色沉了沉。
“我和你過著兩地分居的日子已經(jīng)有十年了,你在外面闖事業(yè),我在家里照顧老人和孩子,我們各司其職,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