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斐看謝誠激動起來了,心下更慌,但就在這時,她看到榮璽沖進來了。
“榮卉,你去死吧!”
謝誠一咬牙,但下一刻被榮璽一把抓住后腦勺的頭發(fā),猛地用力拖到地上。
“畜生,我妹妹你也敢動,看我不打死你!”
榮璽將人拖地上以后,接著就是拳打腳踢。
白斐忙轉頭看榮卉,見她劇烈咳嗽著,沒有大礙,這才松了口氣。
趁著榮璽教訓謝誠的功夫,二人相互幫忙,將對方手上的繩子解開了。
一解開繩子,榮卉找到一根木棍,就沖了上去,拿棍子打謝誠。
“混蛋,我讓你掐我!讓你掐我!我打死你!你自己心思不正,還怪我給你攪局,我就攪了,我就不讓你如意!”
榮卉手勁大的很,很快將謝誠打的起不來了。
見她還不解氣,還要打,榮璽攔住了她。
“行了,我已經(jīng)報警了,警察很快過來!”
榮璽攔住了榮卉,再來到白斐身邊,看她沒有受傷,便放心了。
“嚇到了吧?”
白斐嗤了一聲,“你看我像嚇到的樣子嗎?”
榮璽笑看著白斐,別的女人遇到這事肯定會慌會亂,可剛才他在外面,他聽到她冷靜的和寫成談判,似乎一點懼意都沒有。
警察過來將謝誠給帶走了,三人這才離開。
榮璽因怕開車過來讓那幫人發(fā)現(xiàn),于是將車停到了遠處,跑著過來的。現(xiàn)在他們要走回去,榮卉自然沒事,可白斐剛拆了石膏,腿還不能太受累。
“我背你!”
榮璽在白斐跟前蹲下,讓她趴自己背上。
白斐干咳一聲,“不用了,我能走?!?
“那你想好了,如果你腿再傷著了,可能還得住院,最主要的是就不能去工地了?!?
一聽不能去工地,白斐忙趴到了榮璽背上。她的工地就是她的命,她只有天天在那兒盯著才放心。
榮璽嘴角彎了一下,將白斐背了起來。
榮卉走在旁邊,一邊走一邊罵謝誠。
“這世上怎么會有謝誠這種的男人,對待感情沒有責任,對待自己的事業(yè)總想著投機取巧,失敗了還都怪在別人頭上。這種男人就應該滅絕,不過狗男人都滅絕了,這世上也就沒有男人了?!?
榮璽翻了個白眼,“你哥我呢?”
“你?”榮卉回頭看了看榮璽,又看了看白斐,呲牙一笑,“那就要看你對我嫂子怎么樣了,如果不好,你也早點滅絕吧!”
白斐捂嘴笑,他倆兄妹天天吵,她都習慣了。不過兩人感情是真的好,這也讓她十分羨慕。
“你是不是在偷笑?”榮璽問。
“沒有?!?
“我都聽到了?!?
白斐撇了一下嘴,“你快點吧,我都困了,想早點回去睡覺。”
“你真把我當馬了?”
“我把你當驢,趕緊走吧!”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氣氛慢慢輕松起來。
回到家,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們剛才經(jīng)歷了什么,榮母還在抱怨榮璽天天只知道忙也不回家吃飯。
“對了,你們今晚留在家里過夜,是吧?”榮母看看榮璽再看看白斐。
時間已經(jīng)很晚了,榮璽替白斐做了決定,“嗯,我們今晚留下?!?
榮母一聽這話開心了,“你還沒吃飯吧,我特意給你留了湯。”
“我吃過了。”
“那你也得喝一碗我辛苦熬了好幾個小時的湯。”
榮璽無奈,“好吧?!?
白斐先上樓,洗了澡出來,榮璽也進來了。
“你不會也在這屋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