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都卸任統(tǒng)帥了,還有什么好忌憚的。
不就是陳家少爺么?
七大家族是滅了,但現(xiàn)在的陳家,也就陳不凡一個人吧,底子太薄了。
“陳不凡,你真的治好我父親了?”白朝義突然問道。
“你是懷疑我醫(yī)術(shù),還是懷疑我說的話?”陳不凡冷淡問道。
“不是這么個意思,我這不是不敢相信么?!卑壮x訕訕笑道。
“二叔,陳先生的醫(yī)術(shù)很厲害,在東洲的我就見識過了,你沒必要這么冒犯他?!卑兹舯Z氣冷寒。
“若冰,有你這么和叔叔說話的嗎?”白朝義板著臉。
“畢竟陳先生是若冰請回來的,理解一下?!卑壮櫿境鰜碚f道。
“行行,是我說話唐突了,陳先生,我謝謝你治好了我父親!”白朝義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陳不凡怎么聽他這話里都帶著一股怨恨,不得不更加懷疑,別和江橋,江靜一樣吧……為了爭奪資產(chǎn),故意讓老子死。
“白老爺子對陳家有恩,所以我才出手相救,和你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所以你也不用謝了?!标惒环驳f道。
“你……”白朝義滿臉怒火,“好好,看在你對我白家有恩的份上,我不和你計較,但也想提醒你一句話,那些人是死在你手里的,如果對方來找麻煩,和我們白家沒關(guān)系,你自己一個人承擔(dān)!”
“朝義,你怎么能這么說?要不是陳少爺,我們白家已經(jīng)不在了!”白朝鴻語氣嚴肅。
“還不是你們不想說出人家要的秘密!”白朝義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頭去就走。
“太不像話了!”白朝鴻臉色鐵青。
對方明顯要秘密,也要白家產(chǎn)業(yè),不管怎么答應(yīng)都沒用,人家吃定了白家。
這朝義,說話越來越不過腦子了!
“陳少爺,你別在意,我這弟弟性格就這樣?!卑壮欛R上道歉。
“我是不在意,但是白叔叔你就沒想過,你弟弟這么反常,不會有其它原因么?“陳不凡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他心里有氣,一直覺得老爺子不肯重用他,讓我管理家族產(chǎn)業(yè),也不交給他管理,所以說話才這么陰陽怪氣吧?!卑壮櫉o奈說道。
白朝義這個性格,白修禮要是能把家族交給他都怪了!陳不凡心里暗道。
旋即開口:“我指的不是這個?!?
“那是?”白朝鴻不解問道。
陳不凡頓了下,然后搖頭:“沒什么?!?
在沒掌握確切證據(jù)下,他不打算提前透露什么,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了。
白朝鴻,白若冰,都露出古怪之色,總感覺陳不凡話里有話,見他沒說下去,也就沒多問。
“老爺子雖然穩(wěn)定下來了,但還需要長期調(diào)理,我給你們一個藥方子,買點藥回來熬煉一下吧?!标惒环舱f完,在一張紙上寫下幾十種藥材,然后交給了白朝鴻。
“多謝陳少爺了!”白朝鴻感激說道,馬上去操辦這件事。
白家其余人,也都各自忙碌去了,之前打斗留下的現(xiàn)場還要處理下,光是族人就有不少受傷的,連輝叔都去醫(yī)院了。
大廳里頓時空蕩了下來,直到這個時候,白若冰才盯著陳不凡。
“陳先生,你是不是懷疑我叔叔什么?”
陳不凡看了眼白若冰,還是這丫頭夠精明。
白朝鴻為人太憨厚,不適合執(zhí)掌家族,白朝義心術(shù)不正更不合適了,要是不考慮其它因素,白若冰反而是最合適的。
“是有一點懷疑,不過沒什么證據(jù),就不多說什么。”陳不凡口風(fēng)很緊。
“我明白了?!卑兹舯c頭。
“這次謝謝你幫我了。”
和平常去相比,她語氣帶著幾分柔情。
“我只是報答你爺爺?shù)亩髑榱T了,也想從他這里打聽下玉佩秘密,和你沒什么關(guān)系?!标惒环怖涞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