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一輩子可以說是都在致力于歷史文物研究。
臺前那些來參加的嘉賓專家,其中有不少都是他教出來的。
就連那個最近風頭正茂的文物修復師,實際上都算不上老先生真正的弟子,不過是借了些名頭。
許老脾氣古怪,從不輕易笑,除非是對待文物時,小心翼翼的像個稚子。
像他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,跟在他旁邊的助理們都很少見。
“你們?nèi)ビ惺裁凑\意,我當然要親自去,你們怎么不早點告訴我,你們請來了前輩?!痹S老先生的話說的含糊。
在場的人都沒聽明白他的意思。
什么前輩?
這里還有人能是許老的前輩?
就在眾人疑惑的是,老先生驟然停住了腳步。
是因為他收到了信息,很簡短的回復。
“沒事,我就在這,節(jié)目要開始了,一會我也會上場,到時候我們在見。”
上場?
許會長看向一側(cè)的助理。
“你們把這次的嘉賓名單再給我一份?!?
別說助理,博導們都有些懵。
許老不是一向不看這些,只看現(xiàn)場反應(yīng)嗎。
而且看這樣子,嘉賓里真有許老的熟人?
難不成外面?zhèn)鞯氖钦娴?,那個文物修復新秀,真是許老的入門弟子?
沒有給他們多少猜測的時間。
因為很快,節(jié)目就要開始了。
觀眾們開始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進入了現(xiàn)場。
現(xiàn)場布置準備完畢。
燈光,話筒一切就緒!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