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仝聞笑了笑:“我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吧,有一個小女孩在小的時候被拐跑,后來她的家人找了十幾年,皇天不負有心人,終于找到了她,而她也長成了大人模樣,舉手投足間都有著同齡人無法相比的氣質,最開始大家都覺得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小姐,沒什么能耐,可了解她的人卻知道她究竟有多么厲害,她在外面從未靠過家里面的關系,自始至終都是憑借自身的能力?!?
“而這個人就是你們的會長,秦晚?!?
洪仝走到范鵬濤的身后:“你可知,這個商會其實大小姐并不在意,但這是秦老太爺創(chuàng)立的,她想完成秦老太爺?shù)倪z愿,所以把商會給收了回來,期間經(jīng)歷的事情也不用我多說了吧?汪新城,也就是滬市的商會會長入獄,盧浮塵,同樣的結果?!?
“任何人想從大小姐手中把商會奪走,那簡直是癡人說夢?!?
范鵬濤雙臂一顫,明明自己什么也沒暴露,但洪仝說的話雖然是沖的大家說的,但他知道這是在警告他。
相反,秦晚之所以將他留著,就是想看看他背后的人是誰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,這是秦晚的規(guī)矩,洪仝亦如此。
“沒,沒有的事,洪老想多了,我們這些人哪有能力去爭奪商會會長的位置呢。”范鵬濤明顯有一絲慌亂。
洪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小范別想多了,我老了,話自然也就多了一些?!?
隨后洪仝回到座位上:“大家可以表述一下自己的想法?!?
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,有一位率先開了口:“洪老,我別的不要求,只想知道什么時候能賺錢,因為最近買了個別墅和豪車,手上資金不太夠了,老是這樣一直虧下去我也虧不起?!?
有個人開了口,后面都跟了上來。
“我們也就是想知道什么時候能賺錢,會長在不在,誰當我們都無所謂,只要能賺錢就行。”
“對啊,我們也都是商會的老人了,跟著商會風吹雨打這么多年,總不能虧錢了之后就想將我們手頭的股份給收回去吧?!?
洪仝敲了敲桌面:“五天時間,如果等不了的可以自行退出商會,但就此拉入黑名單,此生都不會有機會進入商會,手中的股份我們也會通過合同來收取?!?
“散會吧?!痹捯魟偮?,秘書便將門推開,洪仝走在前面,秘書緊隨其后。
等回到辦公室里,秘書著急的神色顯現(xiàn)出來:“洪老,五天時間夠嗎,很多文件以及客戶都需要會長來處理,我給他們說過我們有代理會長,但他們根本不聽,只要會長去才行。”
洪仝聞,面不改色,也許這次秦晚的失蹤也跟商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,狼多肉少,自然會將嘴巴對準其他的肉。
“五天時間,夠了?!?
其實洪仝心中的擔憂不比任何人少,畢竟秦晚是秦老太爺最優(yōu)秀的后代,現(xiàn)在聯(lián)系不上,整個g市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消息,但他心中有種安定的感覺,這丫頭雖然年紀不大,但心中的城府比誰都深,他相信秦晚一定會平安無事的。
自己只需要將商會給穩(wěn)定住,等到秦晚回來的時候就是商會重新洗牌的時候了。
身處會議室里的范鵬濤也起身離開了公司,回到了自己的家里,當他剛推開門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已經(jīng)坐著了一個人,他見狀嚇得一激靈,反應過來后便將門關了起來。
恭敬的看向那個人:“您怎么來了?”
那人發(fā)出很沉穩(wěn)的聲音:“怎么?不歡迎我嗎?”
范鵬濤連忙擺手示意:“怎么會呢,您來我這地方是蓬蓽生輝,就怕你坐的不習慣。”
“今天去商會里,事情有辦妥嗎?”
范鵬濤深呼了口氣:“沒有,今天感覺洪仝那個老家伙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著什么?!?
那人聞,緊著眉頭:“懷疑你?你的背景我處理的很好,應該沒什么能夠懷疑到你的地方?!?
“可能就是您處理的太干凈了,這才導致被懷疑了,本來今天我想著做一個引導,讓其他商會成員去拱火?!?
那人手扶著下巴:“也有可能,洪仝那老狐貍還是得注意一下,不能耽誤了我的大計,這樣吧,最近這段時間你保持靜默,如果有事情需要你辦我會來找你,至于我要你辦的事情等這次的風波結束之后在做打算。”
范鵬濤似乎想到了什么:“我想做一個假設,您要的東西有沒有可能根本不在商會會長手中,而是交給了某個人保管著,因為盧浮塵之前將商會全都掌握在手上的時候,我也沒聽說過您要的東西出現(xiàn)過?!?
“我跟著盧浮塵的日子不短,旁敲側聽也沒聽說過,按照這個邏輯,極有可能是交給別人秘密保管著?!?
那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:“你說的不無道理,那你繼續(xù)打探這個消息,別將自己暴露了,否則下場會很慘。”
范鵬濤猛地點頭:“您放心,我會隱藏好自己的?!?
秦老太爺留下的那些圖紙,看似普通,實則拼湊一起會有出乎意料的東西,這段傳沒有流傳出來,但之前跟隨過秦老太爺?shù)挠H信知曉,所以在很久之前就布下了局,只為得到秦老太爺留下的那些圖紙,傳中,那些圖紙拼湊在一起會出現(xiàn)一個地方,而那個地方正是一處龍脈!
得龍脈者官運財運亨通,后代皆是成龍成鳳,長命百歲。
那人隨即起身,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向范鵬濤:“如果你敢背著我做小動作,我會讓你知道后悔怎么寫,我可以把你養(yǎng)到現(xiàn)在,也可以讓你不存在。”說完后推開門向遠處離去,留下范鵬濤一人在屋內。
他連忙小跑到門口:“您放心,一切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來的?!?
此時,在對面一處房間中,有個人舉著相機拍了照片,隨即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:“有人跟他見面了?!?
對面仿佛知道了一樣,沉聲道:“那人看清臉了嗎?”
“沒有,那人隱蔽性做的很好,哪怕在他家里,他也沒有將帽檐摘掉?!?
對面很沉得住氣:“好,你回來吧。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