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感覺著他身上傳來的氣息,冷冷淡淡的和他的人一樣,侵占性極強。
這個時候的怨嬰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開玩笑,誰會在見到大魔頭之后,還敢留下來。
除了大人敢當(dāng)對方的未婚妻。
秦晚不僅敢,她有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看臉這個行為太嚴(yán)重。
就比如現(xiàn)在,看著那張俊美十足臉,沒什么心情不好的。
“沒有?!鼻赝砣鐚嵳f了,并長嘆了一口氣,顏狗就是這點不好,不夠理智。
她是說她自己。
殷無離則是有些疑惑,指尖輕柔著她的臉:“那你嘆什么氣?”
“這屬于個人秘密?!鼻赝硐胍讶送崎_,畢竟這個姿勢說起來話來,總有些曖昧。
手抵在他的肩上,用了力氣,卻被他的化解了,并且他另一只手還壓住了她的手腕,雙眸微低,呼吸打在了她的右耳上:“你在躲我?!?
秦晚承認(rèn),她是想冷一冷兩人的關(guān)系,主要是想讓思緒情緒點。
她偶爾想起來的片段,總讓她覺得有太多謎底沒有解開。
某人到底在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,她想要搞清楚。
殷無離眸色深不見底,見她沒否認(rèn),氣息逼近,低低沉沉:“你帶的那幾個小鬼和你說了什么?”
秦晚感覺到了危險,不是沖她的:“他們什么都沒說?!?
殷無離偏眸,指腹已經(jīng)來到她的唇上,眼神里醞著很深的深意。
秦晚只感覺到了熱,好像兩人曾經(jīng)的關(guān)系,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親密。
不然也不會隨隨便便一個動作,就讓她聯(lián)想起之前的一個夢。
他像是在等她一個解釋,舉止是溫柔的,感覺可不是那樣,侵掠感太強。
秦晚剛要開口,唇就被吻住了。
冷冽的氣息,像是從他身上過渡了她身上。
他就那樣按著她的手腕,力道恰到好處,不會讓人感覺到蠻橫,卻帶著一股不容抵抗的狠勁,像是他的人,世家公子的皮囊下,藏著波濤洶涌的戾氣。
秦晚被吻的全身都有些酥軟,只能伸手環(huán)住他的頸,沒有多余的依靠。
他換了姿勢,單手握住了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按的更近了,吻沒有停。
秦晚像是被他整個人都籠罩住了,不止是呼吸就連指尖都是他的氣息。
這一幕看上去極美,只是吻的人不知道。
秦晚唯一能聽到的就是不遠(yuǎn)處的汽車聲夾雜著一些談話。
這讓她的感知力更強了,也更加知道這種蠱惑身體的感覺有多美妙。
她還是有理智的,在他要抱起她上車的時候,制止了他:“我要查案。”
那聲音低啞的仿佛不是自己,秦晚頭抵在男人的肩窩處,氣息還有些不穩(wěn)。
殷無離這時倒是笑了,手捏了捏被他按紅的手腕:“我?guī)湍恪!?
有他幫忙當(dāng)然好,秦晚可沒忘記她這個未婚夫的能力,除了一身迷團(tuán)之外,也沒什么不好的。
“那你讓怨嬰出來?!鼻赝淼故切陌怖淼茫纱嗾麄€人半倚在了他的懷里,多少有些慵懶的模樣,這樣看來,也不知道是誰欺負(fù)誰。
畢竟她這一副享受的模樣,連眼角的淚痣都比平時要好看。
“你一來,他就怕的縮到了里面。”
秦晚手指點了點紫玉。
殷無離半擁著她:“你叫他出來是為了干什么?”
“問一下四周亡魂,有沒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事?!鼻赝硖ы骸熬湍銊偛趴吹哪莻€方向,那人成了祭品,再加上他身份特殊,我懷疑他被奪舍過。”
殷無離手指纏著她的發(fā):“這種事不用問亡魂,問我就可以。”
“你知道?”秦晚挑眉,怎么某人什么都知道。
殷無離面不改色:“書讀的多,龍虎山的一些記載中,提到過一些人被奪舍后的反應(yīng)。”
“真是書中自有顏如玉。”秦晚不相信他這個理由,但別的她信:“所以是怎么回事?”
殷無離薄唇微揚,又有了剛才的嘲弄:“他不算是被奪舍,更像是獻(xiàn)祭,為了自己能活的時間更久一點,答應(yīng)讓邪祟使用自己的軀殼?!?
“聽上去就沒什么好下場?!鼻赝磬止?。
殷無離漫不經(jīng)心:“但人類一直都這么貪戀,天上掉餡餅的事,都會相信,這種獻(xiàn)祭一開始會讓人感覺到很年輕,身體也好了,精神也好,實際上是在提前透支生命,到點之后就會按照對方希望的死亡方式獻(xiàn)祭自己,并且魂魄也能成為養(yǎng)料?!?
“那人祭是不是也是這樣?”秦晚驟然抓住了什么。
殷無離看著她點了點頭。
就在這個時候,剛才穿制服的人跑了過來,對眼前的這一幕,他楞了楞。
這什么情況?
秦晚注意到了有人來,稍微拉開了一點自己和殷無離的距離,畢竟還在工作。
“說吧,查出了什么?!?
她朝著來人走了去。
那人低聲:“確實有人命案發(fā)生,就在兩小時前,g大也發(fā)生了一起自殺案,是有關(guān)殺豬盤的?!?
殺豬盤,自殺......
同樣是網(wǎng)絡(luò),同樣是自殺。
這讓秦晚挑了下眉,接著回過頭去,看了殷無離一眼。
他也猜到了對方是在供奉什么東西,才會祭獻(xiàn)這么多生魂…
g大。
沒過一會,黃慧婷的父母來到了警局里,他們看著躺在太平間的女兒,眼里滿是淚痕,他們不明白上著大學(xué)好好的,為什么就自殺了,平時她想要什么他們都會滿足她。
隊長寬慰道:“黃先生,具體的事件我們會繼續(xù)調(diào)查,我來只是想問問你們,最近黃慧婷有沒有什么變化?”
黃父回想了一下:“最近她找我要零花錢比較頻繁,而且上次哄著我要我給她買個包,就幾萬塊錢,我本來說讓她媽陪她去買的,她說買個包而已,她自己去就行了,讓我把錢給她就可以了,”
“我也沒想那么多,當(dāng)時把錢轉(zhuǎn)給她,現(xiàn)在你這么一說,還真有些不對。”
隊長并未說話,留著他們夫妻兩人最后送死者一程,剛走出法醫(yī)室,迎面來了個警察。
“隊長,g大事件被弄上熱搜了,下面評論鬧得人心惶惶。”
隊長拿過平板看了看:“讓宣傳處的同事處理,另外,調(diào)查黃慧婷的社會關(guān)系,如果讓她進(jìn)入這個殺豬盤里,那就會有個中間人?!?
與此同時,在一個昏暗的場所,他們也看見了熱搜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