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就像他預(yù)料的那樣。
他的妻子發(fā)了信息過來,讓他今天早點回家,說要和他談?wù)勑摹?
景安樓回了一個字好字,然后抬眸,暗滅了手機,接著走到辦公桌前,打通了法務(wù)的電話。
以前一向喜歡加班到十來點的景總,今天既然回去的這么早?
“怎么回事啊?”
“聽說是夫人找?!?
“那怎么還打了法務(wù)的電話?”
“不清楚。”
下午五點半。
城東別墅。
景安樓確實從來都沒有回來過這么早。
家里一些傭人們都有些詫異。
難道是因為今天夫人的心情特別不好?
元淑芳看見景安樓回來后,沖過去抱住他:“安樓,你回來了,我好難過?!?
景安樓沒說話,只側(cè)了下身,單手解開了領(lǐng)帶。
元淑芳并沒有注意到他這個動作,畢竟丈夫每次回來都差不多:“安樓,你也知道,這些年來我為這個家盡心盡力的,不管你工作到多晚回來,家里都會有熱菜給你準備好,我這個做妻子的雖然不能去你公司里幫你分擔壓力,但我為了以諾也是東奔西跑,他是我的兒子也是景家的長子,安樓,他也是你的兒子。”
景安樓弓了下腰:“我知道你講的,你想說的是什么,表達出來就行,我能解決的我會解決?!?
元淑芳聽后,眼淚止不住了,哭了出來:“你也知道,小七拿下的那塊地,我想著會賠錢,所以發(fā)聲明以諾不入股,結(jié)果是大賺特賺,但是以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,她買地不得找關(guān)系,也是以諾找的,以諾忙起忙后做開頭,小七就是花錢買地,所以我想讓安藍去說說,誰知道安藍卻說,我根本不配進景家的門!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