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手指一頓,她剛也沒意識到自己力道有那么大。
現(xiàn)在看上去,都青了。
可能是他的皮膚太白,容易落印子。
但也不用這樣,讓人看見吧?
沒等她再有動作,男人已經(jīng)將她推進(jìn)了休息室:“去洗把臉,然后再談事?!?
站在門口的兩人是聽不到里面對話的,只隱約看見影子。
秦晚以前還不知道,原來套房的屏風(fēng),是這么用的。
殷無離率先走了出來,身高氣場就在那擺著,想降低存在感是不可能的。
他只掀了掀眼皮,看了景以諾一眼:“表哥?”
景以諾莫名就覺得雙肩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,世家圈里的人,他也見過不少。
別說那圈和他差不多大的,就說他爸他們,也很少有誰,像這人一樣吧。
怎么形容的,亦正亦邪的,那張臉一看就是海王臉,單純往那一站,就會有不少人撲上去。
可偏偏也有不敢撲的,畢竟俊美的有些過頭,整張臉沒有什么血色,看人時(shí),就是一種無形的壓迫感。
景以諾甚至想問一句,他真的沒殺過人?
沒有佛珠在手腕上的殷無離確實(shí)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直視的。
晏紫蘇不知道那位景少是什么感覺。
反正現(xiàn)在的她只恨不得快點(diǎn)離開這個(gè)房間。
她心里受到震撼不亞于哪族被滅絕了。
主人......他怎么可能會動情。
晏紫蘇不是沒有見過,有多少人喜歡過他。
主人即便是拋開身份不談,也讓人不得安寧過。
那是因?yàn)樗臼裁炊疾辉诤酢?
可現(xiàn)在......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