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轉念一想,都多少年過去了,他一直都在滬市,再有英倫腔也不切實際。
只是有一點,景安藍確實意外,印象中他不是一個會說老同學這樣詞匯的人。
“就是有點沒適應過來。”景安藍并不扭捏:“你的變化不小。”
男人打開了一瓶水給她:“都多大年紀了,當然有變化,畢竟幼稚惹人煩。”
景安藍總覺得他這話耳熟,但又不記得在哪聽過了,只能將他手中的水接過,說了一聲:“謝謝?!?
“這次準備呆多久?”男人像是隨口聊起來一般:“好不容易回滬市了,不和大家見一見,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宴會,賓客滿堂。”
景安藍聞,笑意盎然:“聽上去挺不務正業(yè),不見面了,我之前病過,現在還在康復期,怕發(fā)病了嚇到大家?!?
男人手指一頓,沒有再開口。
景安藍則是看著窗外,想找一個方便打車或者是地鐵口下車。
“你沒和秦澤升一起回來?”突的,男人問了一個非常匪夷所思的問題。
景安藍這才想起來,滬市并不在怎么關心京市的一些八卦。
也是,兩個地方相隔一千多公里。
誰有空關心這種離不離婚的小事。
“沒有,我正在和他辦手續(xù),應該已經差不多了?!本鞍菜{說到這,不失禮貌的一笑:“怎么都是你在問我,你呢,怎么樣?”
男人示意她看筆記本:“每天都在打工?!?
景安藍當然不信他,男人的家族本就是資本中的資本。
據說他當時來滬市上學,不過只是過渡半年而已,等滬市這邊一入場,他就要回英國去,至于為什么后來他一直沒走,誰都不清楚。
“這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,我工作了一天,還沒吃飯?!?
男人看著窗外,像是在沉思,側過頭來道:“一起去喝個湯?剛好去去寒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