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澤升凝眉:“婚事?”
“男人成了婚才算是真正穩(wěn)定下來?!鼻剡h(yuǎn)東似是無意,提了一句:“你父親也在關(guān)注這些事。”
秦澤升眸色微變:“他是想通過婚姻來控制老大?”
他爸真的是做的出來。
六個兒子里,也就老大還和自己親一點。
他還這樣算計!
秦遠(yuǎn)東搖頭:“澤升,你不要總是把你父親想的太壞,他有時候做這些事也是為了公司?!?
“他就是老了也不想放權(quán)。”秦澤升冷笑了一聲:“他要是能有大伯你三分的包容,多聽聽我的意見,公司也不會搞成這樣?!?
“你看現(xiàn)在公司的政策,哪一點能跟上現(xiàn)代年輕人的喜好和眼光。”
“我和倭商合作的好好的,他就是不允許,小七上來之后更過分,竟然直接停了這項業(yè)務(wù)?!?
秦澤升越說,臉上的青筋兒繃得越明顯。
他自己卻絲毫都沒有察覺,浮動著情緒:“大伯,當(dāng)時大師為我卜的卦象沒錯,小七生來就是克我,克秦家的!”
砰!
秦遠(yuǎn)東重重的將紫砂茶壺放在了桌子上,仿佛很生氣:“澤升,我說過多少次了,以后這件事不許再提,無論怎么樣,你都是當(dāng)?shù)摹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