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再給對方反悔的機會,秦晚朝著男人凈白的脖頸,一口咬了下去,有些淡淡的涼,濃郁的檀香在齒間散開。
幾乎是本能的,秦晚抵的更深了,發(fā)出了極細的悶哼聲。
滿足而軟綿,似享受又似不解,引人無限遐想。
殷無離看著他懷里的少女,放在她腰間的大掌,不由自主的用了力道,薄唇抵來時,并不疼,相反的,他覺得她可以停留的時間再久一點。
然而,很快,秦晚就像是恢復了理智一般,血液里的暴躁因素漸漸褪去,跟著的是,說不出的心曠神怡。
就像是很多沒吃過飯的人,終于飽餐了一頓。
這感覺太微妙又難以形容。
有些不對勁。
不是他不對勁兒,是自己不太對勁。
秦晚全身渙散的窩在男人懷里,腿腳都是軟的,根本站不住。
“你的血里,有東西?!边@是她開口的第一句話。
殷無離扶著她,手指將她的長發(fā)攬到耳后,一雙眸深邃無比,像是能將人吸進去:“有什么?”
“可能是毒,也可能是別的?!鼻赝磉€沒有頭緒,但有一點:“對我來說,很香?!?
殷無離似是只和她在談論一件稀疏平常的事:“如果你以后也想,可以隨時來咬,反正能抵藥費?!?
“不了,就這一次?!鼻赝砜傆X得她的體溫都在升高,隱隱的出了一層薄汗:“總感覺招惹上你,會很難......”
“什么?”殷無離挑眉。
很難甩掉,后面的話,秦晚沒說,手撐著墻壁就要起來。
卻被他一把又按了回去:“難道小神醫(yī)是想始亂終棄?咬完就不負責了?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