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七深沉一笑,一絲上古之氣朝著他們奔涌而去,他們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,全都被鎮(zhèn)壓了。
那幾個道士由于修為不夠,當(dāng)場被震死。
老人口吐一口鮮血,驚恐的看向三七:“這股氣息.”
剛剛?cè)哚尫诺臍庀?,老人雖然沒有感受過,但聽到自己師祖講過,上古兇獸十分可怕,哪怕是眨眨眼,露出一絲氣息,就足以讓人感到恐懼。
好比獅子在自己領(lǐng)地上留下的氣味,其他動物只要聞見了都會被嚇得半死,這就是壓制力。
三七聞,眉頭一皺:“嗯?你居然還沒死?!?
老人顫抖道:“您大人有大量,放過我?!?
三七搖了搖頭:“如果你不知道實情,我可能會考慮,但你知道他們做的那些骯臟事,你仍然默許,一丘之貉,該死?!?
話音剛落,三七又是一道氣息釋放過去,老人徹底斷了氣。
做完這些后,三七把幾人的shiti全都搬到了一個大樹后面,然后把陳福生抱上了車,將他們釋放的這個結(jié)界打破后,也回到了車上。
陳福生、陳靜雯和司機還都在昏迷著,三七迅速的在他們的太陽穴摁了一下,然后自己閉上眼睛。
沒過多久,幾人依次醒了過來,三七聽見動靜后,也緩緩睜開眼睛。
由于之前那道士對陳靜雯和司機都施了法,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都不記得,但只有陳福生還有記憶。
陳福生一身冷汗,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被劈死了,連忙看向陳靜雯:“女兒,你怎么也下來了?!?
陳靜雯聽到陳福生的話后,一臉懵圈:“爸,你在說什么?我們不是在去宴會的路上嗎?”
陳福生看到司機和陳靜雯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,直到看向三七后,三七做了個手勢,噓。
他這才明白過來,他緩了緩,朝著司機道:“走吧,時間快來不及了,不然宴會趕不上了?!?
三七望著窗外,這時女鬼的聲音傳入三七的耳朵里:“大人,謝謝您,我可以安心的去投胎轉(zhuǎn)世了?!?
三七輕聲道:“好,恭喜你,希望還能見到你?!?
女鬼用力的點了點頭:“如果來世記憶中有您,一定會來找大人?!比缓筠D(zhuǎn)身朝著遠(yuǎn)處飄去。
這時,陳福生的電話響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,是胡偉東打過來的,剛接聽電話,胡偉東一臉嚴(yán)肅的開口道:“老陳,剛剛我抓到了王磊輝,但是聽他的語氣好像要對你還有林國棟下手。”
陳福生臉色一沉,剛剛都發(fā)生完了,現(xiàn)在才告訴自己,但車上還有人,陳福生只能裝的不知道:“什么?要對我下手?”
胡偉東沉聲道:“是的,你多注意安全?!?
陳福生回應(yīng)了一聲:“好吧,我知道了,不過多虧了你,港城的某些人渣才能被繩之以法?!?
胡偉東語氣緩和幾分:“這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如果一個城市的蛀蟲一直繁衍,那將會對整個城市造成打擊?!?
陳福生點了點頭:“港城有你,真是福分?!?
倆人寒暄了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。
陳福生心中還是有著不解,他知道三七的厲害,正常三五個人近不了他的身,但剛剛碰到的是道士,而且他看見那道士點了他們?nèi)烁饕幌隆?
他只知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,自己的脖頸被砍了一下,便暈了過去,等醒來之后,道士沒了,自己也沒事。
陳福生側(cè)過頭看向三七,以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調(diào)道:“三七,你實話告訴陳爺爺,剛剛你真的暈過去了嗎?!?
三七點了點頭:“唔,本來想著反抗,結(jié)果那老道士瞬間給我點了一下,暈倒了?!?
陳福生聽到后,只是點了點頭,但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得到了答案,陳靜雯他們都不記得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,但三七卻記得那道士點了他額頭。
想到這,陳福生并沒有繼續(xù)把話題深入下去,三七既然不講出來,自然有他的想法,但能肯定的一點是,自己被救,肯定是跟三七有關(guān)。
與此同時,港城高級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里。
一個老人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下跪的史密斯。
史密斯汗如雨下,連忙開口道:“大人,我也沒想到黃竟成那家伙這么不堪一擊,給他砸的錢都沉下去了?!?
老人眼神一凜:“你知道浪費這么多時間會耽誤多少事情嗎?現(xiàn)在不僅把錢弄進去了,對我的計劃也會有影響,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。”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。
史密斯也感受到老人的殺氣,身體顫抖道:“大人,您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一定會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?!?
老人緩緩站起身:“如果不是你boss說你還有一些用,你現(xiàn)在就不是跪在這里,而是躺著了?!?
史密斯連忙磕頭:“是,大人說的是?!?
老人看向他:“你知道港城哪個集團實力最強嗎?”
史密斯思索片刻:“如果不出意外是江家,基本上是公認(rèn)的第一?!?
老人繼續(xù)道:“用錢砸盤的話,拿下江家要多久?”
史密斯沉默了一會:“恐怕需要半個月左右,而且不是百分百拿下,江家在港城盤踞多年,先不談經(jīng)濟,光人脈就有些棘手?!?
隨后看向老人:“您想對江家下手?”
老人點了點頭:“不光是江家,還有其他集團,都會一一下手,這樣一來,港城的經(jīng)濟命脈就會把握在我們手里,一旦經(jīng)濟切斷了,港城這種城市就要廢了。”
史密斯覺得這個想法有點不成熟,如果又像上次那樣,把錢砸進去,一點浪花都沒掀起來,就得不償失了。
史密斯剛想開口勸,老人打斷了他:“我已經(jīng)跟你boss說過了,你負(fù)責(zé)親自對江家下手,用錢砸盤,錢不是問題,你需要多少,他就會給你多少,眼光放長遠(yuǎn)一點,現(xiàn)在只是砸點錢,等到把港城的經(jīng)濟命脈握在自己手里的時候,港城的那些高官都得跟你走的近,這樣一來,想辦的事情就會更簡單了?!?
史密斯聞,點了點頭:“還是大人想的周全?!?
老人揮了揮手,示意他站起來:“回去準(zhǔn)備準(zhǔn)備,把江家調(diào)查一下,做好工作?!?
史密斯沉聲道:“好的大人,我現(xiàn)在就回去準(zhǔn)備?!?
忽然老人視線看向窗外,嘴角微揚:“這氣息,有意思。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