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不止有青城派的,還有其他修道大師。
虛空大師這一次確實做法太欠妥,主要是還對一個散修出了手,這普通人和他們修道的不同,原本就不應該拿來類比。
青城派這一次太跌份。
虛空不這么覺得:“她那惡鬼法相,在加上這么多大怨大煞,我不動手,難道看著他們傷人?”
“他們是報仇,沒有傷無辜?!敝仃柺謸嶂殻骸澳銊e在這給我轉(zhuǎn)移話題,咱們修道的,什么時候有冤不報過,怎么到了你這,還講什么下一世,你背后那個徒孫,惡貫滿盈,他今天必須付出點什么,平了這怨氣?!?
虛空還想說點什么:“這些惡鬼......”
“呵,惡鬼?”重陽打量著他:“是誰讓他們變成的惡鬼,你們青城派只要是富人就幫,硬生生的把他們逼成了惡,這里還有不能再投胎的,不止是你那個徒孫,就連你,以為會有什么好下場,多行不義必自斃,別人不提,你還在這裝聾做眼,朱家公司的逆運陣是你的手筆吧,你也別在這裝......”
說到這,重陽打磕巴了,問身后的秦晚:“秦丫頭,那叫裝什么來著?”
“裝綠茶?!鼻赝淼曁嵝阉?。
重陽重重點頭:“沒錯,裝綠茶,也老大不小的,什么黑心錢都賺,現(xiàn)在姓朱的也該都進去了,本來朱家早就應該垮,你用別的氣運撐著他們,現(xiàn)在好了,你收的都是贓款,我回頭就打電話舉報,把你們青城派的這些影響正常人生活的貨色都抓起來,進去接受教育!”
虛空被他說的臉上一陣紅,一陣白,要知道平時論道,他都論不過對方。
現(xiàn)在更是不知道怎么反駁好。
因為對方說的都是真的。
他不是沒有看出來朱家有衰敗之勢,但任何的家族到了這一步,過了這么多年,都會有點不能對外說的秘密在里面。
他認為這些都無傷大雅,畢竟朱家可是有大功德在的世家。
他能幫一把是一把,往后還能給自己長修為。
他是真沒想到,朱偉東會這么的大膽,朱家也已經(jīng)爛到了骨子里,這一點歸心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。
由于之前歸心做過法,他去朱家的時候,有沒察覺到朱家那邊有什么冤魂大煞在。
現(xiàn)在虛空上不來也下不去,他的視線對上同道中人的,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鄙夷。
他什么身份,已經(jīng)是一派師祖了,往常根本不可能會有人用這種眼光看他。
但目前的情況,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,因為有重陽在!
“我青城派只是出了一個惡徒,并不是人人如此!”
這時候,他身后的徒弟站了出來。
“師祖,你該解釋的,我們確實不知道朱家如此?!?
“我觀他面向時也沒觀出來?!?
這話不假,不止是他沒觀出來。
在場的修道人們,都沒觀出來。
要么就是他沒做惡,但不可能,事實擺在眼前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就是有人替他隱瞞了面相,可誰會有這樣的能耐呢?
秦晚早就想到了這一點,她今天是來清理門戶,給人報仇的,其余的事都往后排一排:“你們青城派不是人人如此,但禍是你們搞出來的,簡單一句由師門處理,不行?!?
“我也提醒一句,幫了朱家的,也別想靠對方祖上的功德,來升自己的修為。”
秦晚冷眸:“陳曦,去,做你想做的。”
這一次,沒人在護著歸心。
虛空知道他在擋,就太過了,只是:“煞一旦出手,就會結(jié)陣,重陽,你真不攔?”
重陽大師好笑:“你覺得攔的住?更何況我為什么要攔,這的人多的是該死的,包括你,這煞真的報仇成功了,你也沒什么安生日子?!?
虛空臉色一變,又道:“那你也應該為這個秦家女娃娃多想一想,這些怨煞都是她用她的惡鬼法相招出來的,到時候煞造的業(yè)障,可會雙倍壓在她身上?!?
重陽大師聞,確實有些猶豫。
但他勸不動秦丫頭啊。
陳曦的手已經(jīng)伸向了歸心。
歸心還想用他的法術(shù)來抵抗。
沒了虛空護著的他,那些法術(shù)根本不值一提。
不止是脖子被掐住了,還有其他冤魂的撕咬,普通人看不到,但修道人們都知道。
真正的撕魂,人可能還活著,但永世都沒魂,像個傻子一樣,根本提什么修為。
歸心痛苦的抱著頭,在地上打滾,他已然失去了神智,全身發(fā)抖著大喊。
朱偉東則是嚇得趴在桌子下,瑟瑟發(fā)抖。
兩個人,沒有一個還正常。
就連虛空大師的身形都暗淡了很多,他以為秦家這丫頭會遭天譴。
沒想到的是,對方竟然有功德護身!
那些功德,還是周圍的鬼魂給她的!
“這,這么可能!”
虛空大師重重向后退了一步,一口血噴了出來!
“師祖,你!你的道心......毀了?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