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晚剛整理完腦海的的思緒,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聲音:“是秦家七小姐嗎?”秦晚聞抬頭看見一個西裝得體的中年人。
“你是?”
那人聞回應(yīng)道:“我是盧爺?shù)氖窒?,盧爺讓我來找你一趟,想見見您。”
秦晚挑眉:“現(xiàn)在嗎?”那人點點頭。
“把地點告訴我,一會我過去?!?
“地點在g市茶樓,期待七小姐的光臨?!闭f完后便微鞠一躬轉(zhuǎn)身朝后走去。
秦晚心想,早不見,晚不見,在我想去會會你的時候就派人來說見我,秦晚也不知道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,但她必須得去這一趟。
此時道一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在車站等著人,只見從車站內(nèi)走出來一老一少兩個道長,來人正是重陽道長。
道一看見重陽道長后一臉委屈的跑向重陽道長:“師祖,g市有人欺負(fù)您徒孫,說我學(xué)藝不精就別出來丟人,還把師傅給我的法器給弄壞了。”
重陽道長聞:“法器給弄壞了?一會我看看能不能修好?!?
道一聽后呆住了:“師祖,重點是有人欺負(fù)您徒孫,不是法器壞了!”
重陽道長聽后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:“想當(dāng)年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也老挨揍,俗話說吃一塹,長一智。”
道一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腦袋:“她還說咱龍虎山不行,已經(jīng)要沒落了。”
重陽道長聽后胡須差點立起來了:“誰?誰說的?現(xiàn)在立刻帶我去找他,我看看是多大能耐的人評價龍虎山!”
道一聽后連忙帶著重陽上車朝著遠(yuǎn)處駛?cè)ィ宦飞隙荚谥仃柕篱L耳邊嘀哩咕嚕,讓重陽道長的怒火越聽越大!恨不得立刻飛到那人身邊將他狠狠揍一頓。
秦晚換了身衣服,開著戰(zhàn)斧便前往約定的地點,g市茶樓,等她到的時候,只見之前人滿為患的茶樓,現(xiàn)在空無一人,門口有兩名保鏢站在門口,他們看到秦晚到了之后便將身體從門口移開,做出請的手勢,等秦晚進門后,他們恢復(fù)正常將門口給堵住。
盧爺定的是一個包廂,但整個茶樓都沒有客人,只有茶樓的伙計在里邊,伙計看見秦晚進來后便客氣的將秦晚帶進一個包間里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過百半的老人,一張飽經(jīng)風(fēng)霜的臉和一雙雄鷹一般的眼神,整個人看似和藹可親,但靠近了能夠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氣息。
盧爺看向秦晚:“丫頭,你來了?!鼻赝睃c點頭,緩緩坐在他對面。
“剛剛我才聽說你到g市了,就趕緊派人請你來喝喝茶?!?
秦晚聞微笑道:“我到g市有一陣子了,看來盧爺消息不是很靈通啊。”
盧爺笑著回應(yīng)道:“我這糟老頭子哪有什么消息啊,頂多也就是能夠通過商會賺點養(yǎng)老錢罷了?!?
“不過這次找你啊,就是想看看秦老太爺?shù)闹貙O女長什么樣子,想當(dāng)年我跟著秦老太爺?shù)臅r候,那可是見識過他老人家的英姿颯爽,只可惜,他老人家去世了?!闭f完嘆了口氣。
秦晚聞便知道眼前的這個盧爺不簡單了,表面上完全就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,而且還說出以前跟自己太爺爺走東闖西的事情。
秦晚突然正色道:“那盧爺要不將商會還給我?畢竟這也是我太爺爺留下的?!?
盧爺見狀愣了一下,隨即便緩過神來:“盧爺爺也想幫你,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,商會我沒辦法參與進去,要是能幫得上忙我肯定幫了。”
盧爺沒想到秦晚直接開門見山索要商會,因為他聽聞了在滬市發(fā)生的事情,以為這個七小姐不是很簡單,結(jié)果這才剛剛接觸就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。
秦晚聞回應(yīng)道:“田會長不是被抓進去了嗎?那現(xiàn)在商會是群龍無助的狀態(tài),盧爺幫我拿下商會不是很簡單嗎?”
盧爺品了口茶說道:“丫頭,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,田會長在前段時間就卸任了,現(xiàn)在商會的會長是一個華僑,你也知道,商會要發(fā)展離不開跟國外做生意,雖然以前秦老太爺在的時候明確規(guī)定了商會只對內(nèi)不對外,但是現(xiàn)在時代變了,是年輕人的天下,他們的決定我這個老頭子也沒法管?!?
秦晚聽后便已經(jīng)知道這是一只老狐貍,說的句句都是站在秦晚的方面考慮,往深層想就是你想拿回商會那是不可能的,這里不是京市也不是滬市,沒有秦家和景家在這,你沒有任何勝算。
秦晚手指在大腿上輕敲,嘴里說道:“這次的疫情是你在背后策劃的吧,還有那位老道士?!?
盧爺聽后面色不變:“丫頭,我沒那么大能耐,你說的疫情什么的我都聽不懂?!?
“田彪說的就是你?!?
“田彪說是我?哈哈哈?!北R爺聽后笑了出來:“他說是我就是我嗎?丫頭,你寧愿相信一個外人,也不相信跟著秦老太爺?shù)奈覇???
秦晚并未說話,在盧爺?shù)幕卮鹬袥]有破綻,但她已經(jīng)嗅到了一絲逃避的氣息。
盧爺嘆了口氣:“看來你愿意一個相信外人,那如果你有證據(jù)就將盧爺爺抓進去,只可惜沒法完成老太爺交代的任務(wù),不能在g市照顧你了。”語間透露了全是對老太爺?shù)南肽?,以及想幫助秦晚?
秦晚聞若有所思起來,通過剛剛的對話,盧爺做的滴水不漏,她發(fā)現(xiàn)擺在明面上厲害不是厲害,反而笑面虎才是會讓人產(chǎn)生錯覺的。
秦晚回應(yīng)道:“這些事情其實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會將商會完完整整的奪回來,至于現(xiàn)在商會的會長是誰我并不在乎,我只知道用不了多長時間,商會會重新姓秦?!?
盧爺緩緩起身:“那我拭目以待,希望你能發(fā)揮秦老太爺?shù)娘L(fēng)姿將商會奪回去,這樣秦老太爺才能真正閉上眼睛了。”
朝著門外離開的時候說道:“對了丫頭,有些時候在g市發(fā)生的意外太多了,很多人也沒法預(yù)料,你要在g市照顧好自己,不然我真的愧對秦老太爺?shù)脑谔熘`了。”
秦晚回應(yīng)道:“放心,我會好好的,至少比某些人命硬?!闭f完率先離開。
盧爺出門口后整個人跟換了個人似的:“給我盯緊她,必要時可以制造一些意外,不要留痕跡?!?
盧爺剛說完,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,他看了一眼摁下了接聽電話:“誰?”
“是我?!币坏缆曇魪穆犕矀髁顺鰜?,盧爺一聽連忙捂住聽筒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松開手
“盧浮塵,下一步計劃可以提前開始了。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