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中山以為他說這些事,秦晚會有很強烈的反應。
誰知道從頭到尾,她都沒有說話,只是企圖了錄像錄音裝置,一雙深不見底的眼就那么看著他。
吳中山見過那么多人,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的眼神嚇到。
越是平靜,那里面滲出的戾氣就越重,就仿佛如果他不是坐在這里,她可能會掐住他的脖子,直接將他了斷掉。
秦晚的手確實已經(jīng)伸出去了,暴戾感甚至讓她什么都不管不顧。
吳中山也感覺到了,他忍不住的沖著攝像頭喊:“救命!她要殺我!救命!”
這一喊倒是把秦晚喊清醒了,她看著他,緩緩的勾了下薄唇:“吳秘居然還有害怕的時候,你說了這么多,句句都是墨以術做的,這和我查到一些細枝末節(jié)上,有些是對不上的。”
“就比如你剛才說的這件事,據(jù)我查證,景安藍女士當時在患病的情況下,依舊來到了滬市想要去見老太太一面?!?
“是你和見過她的那些人說,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景家?!?
“這個消息之所以能被瞞得這么好,也是有因為你在背后用了力。”
秦晚說到這,忽的逼近了吳中山:“你恨景家,恨我外公,因為當年你還是個小主任的時候,只有我外公看出了你的真面貌,如果不是我外公,你那時候就會為了權錢,至環(huán)境污染為無物,你做這些,不止是墨以術指使的,你是為了你自己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