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是不夠驚訝?!鼻赝硎种复林菑埧∶礼尜F的臉:“商人不都希望有一個開掛了的紅顏知己輔佐自己嗎?”
殷無離掃了她一眼,忽的笑了:“你是在吃醋?”
“我是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,你的想法?!?
秦晚的夢都和自己有關(guān)。
重生之說成立的話。
按照記憶,她沒醒過來之前的那一世。
他對她沒有不好,也沒有太好,就普通退婚了的未婚妻。
但她記得,他問過她,葉瑤瑤的事。
秦晚有些東西想不透,按照性格,她也不會忍著,都會直接問,就比如現(xiàn)在。
殷無離眸色微低:“除了你之外,我對其他人或者事,都沒有什么想法,不驚訝很正常,說起想法,你呢,把我當(dāng)什么人?”
秦晚沒料到會被反將一軍,停了下,笑道:“未婚夫?!?
“是么?我還以為只是普通網(wǎng)友?!币鬅o離示意她看手機(jī)。
秦晚確實(shí)沒怎么回過對方的消息,這不是最近太忙,也感覺自己有點(diǎn)不是很地道:“等汪家的事解決了,就不這樣了?!?
殷無離沒想過真的和生氣。
雖然收不到消息的時候,他確實(shí)心情不怎么樣。
那會讓他想起,當(dāng)時在山上,他被留下來,她帶著別人去歷練。
殷無離勾了下唇,很冷,像是能冷到人骨頭里。
但他并不會表現(xiàn)出來什么,畢竟他不認(rèn)為現(xiàn)在有什么不好的。
最起碼她身邊沒那么多礙眼的人。
“以后真不這樣了?!鼻赝硪矝]談過戀愛,不太會哄人,但她也確實(shí)是,只有想到某人的時候,才會找某人。
這要是放在男孩子身上,早就被罵渣男了。
秦晚還是會檢討的:“我給你做件西裝?”
“你做?”殷無離視線落過來。
秦晚點(diǎn)頭:“我做,設(shè)計師也不是白當(dāng)?shù)?,剛好你也快生日了?!?
殷無離從不過生日,對這些不怎么感興趣。
在加上現(xiàn)在他的魂魄差不多全了。
真過生日,地下地上都有影響。
但他確實(shí)很想要她親手做的衣服,輕啟薄唇:“好。”
秦晚確實(shí)對情感方面,不是那么的擅長。
大多時間都是可有可無。
但她不想讓某人認(rèn)為她就是玩玩。
畢竟他對她是真的好,有誰會無條件的只想帶她吃吃喝喝。
又有誰會用自己的壽命來替她消除她身上的那些業(yè)障。
普天之下,可能也只有某人了…
不得不說,錢確實(shí)是個好東西。
可以讓你在哪里都能吃到火鍋。
說完葉瑤瑤重生的事情之后,秦晚這時候沒避著景以諾了,把人叫著一起吃飯。
殷無離并沒有什么意見,在有“家長”的情況下,他淡漠有禮的很,一只手搭在秦晚椅背上,一只手給她夾著毛肚,明明是很平常的舉動,也不知道為什么,他做起來就非常的賞心悅目,可能是和氣質(zhì)有關(guān),也可能是和那張臉有關(guān)。
秦晚早就餓了,吃相倒是斯文,該說的話也沒落下:“表哥,我想拿塊地?!?
“拿地?你?”景以諾不明白,現(xiàn)在拿地干什么,不是要發(fā)展食品行業(yè)嗎?
秦晚“嗯”了一聲:“拿地,你幫我找找人?!?
景以諾想阻止,但看那邊還坐著個殷家少爺。
他剛和他叔打聽了,就這一位,做生意那叫一個狠,不止是從來都不賠錢。
誰遇到他,都可能被他吞并,牛的是人從來都不用汪家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,全都是光明正大的,甚至有資本和沙特家族叫板。
只是,殷家一向低調(diào)。
景以諾見對方?jīng)]說什么,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(dá)擔(dān)心:“拿地不是小事?!?
“還行,我錢夠?!鼻赝碚f的漫不經(jīng)心。
景以諾看了殷無離一眼: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是說,你不應(yīng)該和爺爺商量商量嗎?”
“這種事不用麻煩外公?!鼻赝聿亮讼率郑骸案螞r我還要炒股,外公也不可能同意。”
景以諾僵了,像是有些找不回自己的聲音:“你還要炒股?”
家里什么思想,他最清楚不過了。
真正做企業(yè)的人,不可能總是靠著炒股怎么樣。
他雖然人一直在海外留學(xué),但是之前的事,他也聽說了一點(diǎn)。
他那個姑父......啊呸!
算了,他直接說吧!
“秦澤升,就你爸?!本耙灾Z深吸一口氣:“他那時候來滬,就是玩的股票,不止是他自己被坑了,他還坑了我爸,坑了我叔,他當(dāng)時還說有個什么項(xiàng)目,反正可扯了,要不是兩家是親戚關(guān)系,我叔那么聰明的人,不可能會用自己的錢去填你爸的."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