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供奉?”秦朝聽后,眸色也變了。
秦明昊更是察覺到了什么,抬頭朝著秦晚看了過去。
小妹不可能無緣無故拿一個木偶娃娃的照片出來,特意讓爺爺看。
會不會是她剛才......還沒等秦明昊細(xì)想。
秦老爺子就又開了口,他的聲音很沉:“沒錯,就是供奉,他對這個木偶娃娃很恭敬經(jīng)常會在夜里問它一些話,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自自語,后來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是對著那娃娃在說?!?
“我說這往往邪氣,是因為它的頭發(fā)自己會長?!?
秦明昊聞,不由后背有些發(fā)涼。
想象一下那個畫面,都覺得瘆人,更何況還是在牢里。
秦晚則是挑了下眼尾:“為什么要在牢里祭拜它?!?
“或許是因為對方信了那個傳。”秦老爺子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,看向自家孫女:“龍國的命脈不是在山川就是在地下?!?
秦晚手指劃過:“應(yīng)該不是,它不靠那些滋養(yǎng)?!?
“牢里有殺虐?!闭驹谀强促Y料的殷無離忽的開了口,指著一張青年報道:“那時候進(jìn)了牢的,基本都死了,倭國人不會讓誰逃出來,用的都是要人命的拷問方式,有些人承受不住當(dāng)了漢奸,有些人渾身的血都有可能流進(jìn)。”
殷無離看向秦晚:“我聽重陽大師講道時曾提過,有些邪祟最喜這些?!?
秦晚聞,手指敲了兩下:“懂的真多。”
“平時喜歡看些雜書。”殷無離又輕輕的咳了起來。
秦晚抬了抬手機(jī):“那這木偶娃娃,你知道多少?”
“看到過一點。”殷無離似乎對照片上的那娃娃很不屑一顧,就連嘴角勾出的笑,都帶著些譏諷。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