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但是阿川這會一定已經(jīng)在飛機上了。所以……他是覺得,阿川拉黑他了?他怎么會這樣想?這得多幼稚?”
我掐著電話看向厙慧,“我怎么總感覺,這個凌志陽像似受刺激了一樣呢?”
周海珍馬上接了一句,“你還真的別說,就是這種感覺!我去京城見他的時候,他就是這個狀態(tài),溫文爾雅的,但是會突然就冒出一句不著邊際的話。但是細想,還不過分,可就是思維有點……”
周海珍卡到了這里,應(yīng)該是在思考合適的詞匯。
我直接接了一句,“跳躍!”
周海珍馬上一拍手,“對,就是這種感覺,思維跳躍!”
“而且,聽他的語氣,他好像不知道,你已經(jīng)生了!只片語的都沒問。”厙慧說道。
我趕緊笑著說,“這個無可厚非,很正常的好吧!一個大男人的問我懷孕的事,當(dāng)然不太好!”
“那不對,要是知道你已經(jīng)生了,他肯定會禮貌性的道喜!凌志陽這個人,還是很有禮節(jié)的!”周海珍說到。
“他前些時候就給你哥打過電話,說想約下見見面!我估計大概還是這個意思,但是怎么就能想到阿川會拉黑他呢?這是明顯的患得患失啊!成年人,還是商務(wù)上的朋友,有這么小兒科嗎?”我吐槽,“他確實有些傷到腦子了吧?”
她們幾個都笑,顯然這不符合成年人的思維。
這個小插曲誰都沒往心里去,直到晚上魏青川在睡前,給我打來電話,我才問了他一句,“你給凌志陽回了電話嗎?他找你的電話打到了我這里。當(dāng)時你在飛機上!”
“我給他回過去了。他還是那個意思,想找我聊聊!”魏青川說。
“你感覺他會跟你聊些什么?”我不禁好奇的問。
“這個還真的不好預(yù)測,關(guān)鍵是,目前據(jù)說他全封閉自己,也不跟歐陽尋聶曉曼她們有任何的聯(lián)系。
我推測,他出事后,應(yīng)該是有些怕了!所以草木皆兵。我對他說了,回去后可以直接通知他,第一時間見一面!”
魏青川說道,“我安排完這邊的事情,不行就直接回京一趟!單獨的會會他!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