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溪點點頭,直起身,看了魏青川一眼,有點意味深長。
“那老大,你去洗漱吧!我來陪姐姐一會!”遲溪說道。
魏青川看向我,馬上說,“那我去洗漱嘍!”
“我也想洗漱一下!”我看著他說。
“一會的,我?guī)湍闶?,但是目前?yīng)該還不能刷牙!”魏青川說道。
“啊?”我一聲哀嚎,“不是說,剖腹產(chǎn)是可以的嗎?”
“我問問,然后在幫你好不好?”魏青川看向我柔聲的哄了一句。
我這才看向遲溪,“阿朗那邊有消息嗎?”
“有,在協(xié)助昂康。也幫阿收拾那些坤撒的余孽呢!這次鄧佳峰立了大功?!边t溪說道。
“怎么說?”我看著遲溪問。
“坤撒這個老登,他不但在夜總會安排了炸彈,想將那些人都捂在里面。其實,外面也安排了人,想在那晚暴動,收了昂邦。
但是我們早就有準備。阿也炸了坤撒的基地,他安排的一股重要勢力,去攻打昂康的基地,被鄧佳峰帶人給圍了。斷了他們的后路,捶死在昂邦基地的外圍了?!?
遲溪邊說邊笑,“他總算發(fā)揮了他的特長。緬川這地方,是他的再生之地!”
“吉娜阿米目前怎樣?”我問。
“還不太清楚??刂扑娜诉€沒露頭,所以我們也在觀望!”遲溪說道。
“說德昂將軍傷了,傷的怎樣?”我問。
“少了一只手臂?”遲溪斬釘截鐵的說。
我驚訝的目瞪口呆,“少……少了一只手臂?那么嚴重?”
“這次他就知道,隨風(fēng)擺的滋味了!”遲溪頗有點幸災(zāi)樂禍的意味,“但是白壽宣,卻有點意思了?,F(xiàn)在他搖旗吶喊的站隊昂康了。這貨腦回路有問題?!?
“你們是不是還得過去?”我直接問。
“這要看宋老二現(xiàn)在的狀況了。但是通過這一晚,緬川是肯定要變天了!”遲溪說道,“而且,炸死的人,有y國還有周邊那些人,德昂將軍恐怕是騎虎難下了。畢竟這個局,可是他傳的,就等他的態(tài)度了!現(xiàn)在他在治傷!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