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槍停頓,在移開。
那氣氛,簡直是緊張刺激。
“昂康,你簡直是胡說八道,我什么時候借刀殺人了?”坤撒被氣得暴跳如雷,似乎有點冤!”
我有點不解。
但是站在那的沈括卻不動聲色的笑了一下,我瞬間明白,這恐怕才是真正的借刀殺人。
誅心了!
坤撒這是有口斗辯不清了。
此時的昂康,已經(jīng)走到了白壽宣的身后。
他的腳步頓住,大家頓時都盯住白壽宣。
我也有點緊張更不解,他這是想做什么?難不成,下一個就是白壽宣?
我盯著白壽宣的位置看,可似乎白壽宣并沒有預(yù)想的那么緊張,相反到有些氣定神閑的模樣。
他的這副表情,還真的讓我有那么一絲困惑了。
這出戲,怎么越唱越有味道了?更加的云山霧罩了,這究竟誰跟誰是有關(guān)系的呢?
我看向魏青川的位置,魏青川就在薩米耶的旁邊,兩個人都如穩(wěn)坐在釣魚臺上的姜公。
這究竟是該怎么發(fā)展的劇情呢?
但昂康停頓了一下后,也不管坤撒是何態(tài)度,繼續(xù)說,“不承認?那白家二少認為呢?”
昂康站在白壽宣的身后,語氣慵懶的問道,另一只手卻在白壽宣的肩上意味深長的按了一下,“白二少,傷全好了吧!院子毀了可以原樣復(fù)原,總比丟了命要好。只是……真的可惜了你母親的院子了!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