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她的遭遇要比我的那次糟糕多了,聽的我膽戰(zhàn)心驚的。
“他們說什么?”遲溪追問道。
“他們說,這里不能久留,很快就會有警察要來了,消息已經(jīng)報出去了,老大的意思是,干一票狠的!另一個就問,‘怎么干?’”周海珍講的繪聲繪色。
沈括的表情很復(fù)雜的看著一五一十講述著的周海珍,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。
我知道沈括更多的是心痛。
周海珍繼續(xù)說道,“其中一個男的就說,‘老大說,要把事情鬧的大些,越大越好!不用計后果。’后來兩個人一合計,就決定要弄死幾個警察,這事才是最大的,也解氣。他們合計好后,其中一個人就出去搞來了炸藥,并將炸藥裝在了門上,說只要有人一開門就炸!”
“那他們是怎么出去的?”遲溪滿是質(zhì)疑的問了一句。
“那個破屋里的衛(wèi)生間,有扇窗戶,炸藥布置好后,就是從那鉆出去的!”沈括代替周海珍回答到,“我們進(jìn)去的時候查看了,窗戶上還掛著繩子。”
“然后你就爬到了床下?”我看著周海珍心痛的問,禁不住伸手拉過她的手。
“他們將我的手腳綁住,然后又堵上我的嘴,就溜了,我想下床都下不了。”周海珍說道這里,眼里涌上一層水霧。
別看她裝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但是畢竟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子。
我拍拍她的手背,她吸了一下鼻子,繼續(xù)說,“我當(dāng)時其實很絕望,但是我想,我不能放棄,不能就這樣死了?!?
她說完這句話,偷瞄了一眼沈括,見他正專注的看著自己,馬上就收回了視線,心虛的勾了一下唇。
“可我知道,要是留在床上就必死無疑,我就強(qiáng)忍著痛,一閉眼睛滾下床的,摔的我眼前一黑就啥都不知道了?!敝芎U涞脑捵屛倚耐吹臒o以復(fù)加,畢竟她頭上的傷很重。
周海珍說完,閉上眼睛,緩解了好一會,才又睜開眼睛,“后來我又醒了,也不知道是幾點,看到的亮光越來越暗,我知道天又黑了下來,我一點點的蹭到了床下。
……結(jié)果沒多久,我就聽到外面有聲音。我就叫,但是卻發(fā)不出聲音,頭也暈的很,沒有力氣也動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