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……這不可能?”馮青爬坐起身,看向我,氣焰已經(jīng)沒有剛才那么囂張了。
“什么叫不可能?”我盯著她反問,“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?”
馮青警惕的看著我,眼里透出一絲驚恐,“盧丹妮,你都做了什么?”
“媽!這話應(yīng)該我問你!你都做了些什么?這些年,怕是你壞事沒少做吧?”我嘴上毫不留情,“才招來了這種報應(yīng)!”
在我聽到遲溪說她的話時,猶如醍醐灌頂,頓時明白了,這個母夜叉怕是沒那么簡單,這里的事情,恐怕她門清。
“你別告訴我,你不知道鄧耀祖是怎么來的?我還想向你問問清楚呢,鄧耀祖究竟是你們鄧家誰的種?是鄧佳峰的還是鄧佳哲的?你這個奶奶一定清楚!”
果然,馮青開始狡辯,“你少特么的跟我胡說八道,誰的都不是,你少往我們鄧家的臉上抹黑!”
“是嗎?”我譏諷的一笑,“抹黑?你也知道這樣的丑事很黑是吧?哥兩個共侍一婦,整出個種是誰的都不知道,這樣的丑事,也就只能你們鄧家能做出來。正如你說的,真黑呀!”
“小賤人,你就是個禍害!你少在這放屁。耀祖……鄧……”鄧建業(yè)最終罵不下去了。
我收回看在馮青臉上的目光,轉(zhuǎn)而看向鄧建業(yè),“我是禍害?”
我咯咯的笑了起來,“我讓你們鄧家一家六口從那間筒子樓里挪出來,讓你們住上了明亮寬敞的大平層,讓你們一個個的,也都人模狗樣的穿上了西服系上了領(lǐng)帶,人前人后百般裝人,我確實(shí)是禍害!子不教父之過,鄧建業(yè),這都是你的禍才對!”
鄧建業(yè)被我懟的老臉泛紫,指著我,“你……你這個畜生!”
“你生的那些才是畜生,為了一己之私,利用一個孩子轉(zhuǎn)移大眾的視線,這下好了,那么好的孩子終于讓你們作死了!心痛吧?”我一臉痛心疾首的問。
馮青的一張臉煞白,看來她真不是無辜的。
我看著他們兩個一字一頓的繼續(xù)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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