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默默的又將畫面調(diào)回去一下,再次放大她的最后一笑,定格在屏幕上。
楊冰倩趕緊收回了她的視線,不悅的提醒了我一句,“你快別看了!小心做噩夢!這可太陰森森了!”
我心里腹誹,噩夢我已經(jīng)做過了,確實真正陰森的,并不是吳曉彤這邪肆的笑。
她笑的很邪肆,有那么一瞬間,我都懷疑,她究竟是不是被致幻劑驅(qū)使的,這副笑意明明就是很清醒的狀態(tài)。
沈括伸手從我的手中抽走了手機,也掃了一眼被我定格的畫面,像似自自語的說,“其實,讓我們疑惑的是,她體內(nèi)的致幻劑,是怎么進入她的體內(nèi)的?!?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呀?”我不解的看向沈括問了一句。
沈括看向我,“因為,警察將她從你這里帶離后,到她死亡的這段時間,是5小時45分鐘。
這期間警車駛回警局需要25分鐘,然后下車給帶進警局的小會見室,不到10分鐘。給她關(guān)在里面無人問津是1個小時20分鐘。”
“為什么會無人問津?”我不解的問沈括。
“警察也想從她那打開突破口,暗中觀察她的舉動?!鄙蚶ńo我合理的解釋。
我的腦海里出現(xiàn)了電視劇里的畫面,人被關(guān)在里面,外面警察通過大玻璃,看著里面人的一舉一動。
我理解的點點頭。
“然后有警官跟她談話,談話過程45分鐘。結(jié)束后,再由警車送回她的住所,然后她就沒有在離開自己的住所。
這期間,她的住所沒有任何人到訪。手機也沒有來電,沒有消息!然后就是你們看到的監(jiān)控狀態(tài),她直接赴死!奇怪吧?致幻劑哪來的?”沈括攤開手。
我們幾個都面面相覷。
“如果是她自己呢?”我看向沈括,猜測到。
沈括搖搖頭,“不太可能!沒有人對主動赴死還這么坦然!藥絕對是有人下的!”
我們幾個人聽了沈括的話,感覺后背冰涼,簡直細思極恐,那給吳曉彤遙控下藥的究竟是誰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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