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后,說好要在家陪我的鄧佳哲,接了一個電話,跟我說公司有些急事需要他過去一趟,并說一會就會回來,然后急匆匆的走了。
莫名的,從他嘴里聽到公司兩個字,讓我陷入了沉思。
說好了一會就回來的鄧佳哲一直沒有回來,直到半夜了,我才聽到他的車子駛進院子的聲音。
沒想到他又直接回到了我的房間,進來后,我就聞到了一身的酒氣。
他俯身看了我一會,然后去衛(wèi)生間洗了個澡,帶著一身的水汽鉆進了被子,沒多一會就發(fā)出了鼾聲。
我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,只見他背對著我躺的遠遠的,那背影我是那么的熟悉,卻猶如現(xiàn)在床上的距離,越來越遠了。
我故意大幅度的翻了個身,床搖晃了一下,我沖著他那面,輕聲的喚了一聲,他沒有任何反應,看來今晚的酒沒少喝。
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竟然又回到了我的房間,難道是昨晚的一鬧,他怕我起疑心?還是另有打算?我不得而知。
但是我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。
我悄悄的下床鎖好了門,觀察了好一會,見他的呼嚕聲一直很均勻,才乍著膽子慢慢的走到他的那一側,找到他的電話,關了靜音。
手機上了鎖,我悄悄的拿起他的手,開了鎖,回到我的一邊席地而坐,翻看著他的手機記錄。
為了節(jié)省時間,還怕他隨時醒來,我也不管有沒有價值,直接將通話記錄,手機通信錄,還有微信的好友,經(jīng)?;拥囊恍┝奶煊涗?,群聊,短信等,一股腦的發(fā)到了我的新手機上。
又查看了一下他手機上的遠程監(jiān)控,但是記錄并不多,大多是我在床上昏睡的畫面,或許是這樣的畫面他看的已經(jīng)麻木了,所以他用手機查看監(jiān)控的時候并不多。
手機相冊中只有幾張孩子們的照片,并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價值。
支付寶里也沒有什么消費記錄。
我保存好我想要的之后,將手機放回去原來的地方,但總覺得那里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