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漫長的一夜。
可更讓我心寒的是,這中間,沒有一個人來觀察我的狀態(tài),更沒有人問我是否進食。
我不得不明白了一點,以往的日子,我每天睡的都是寂寞,占著獨立的空間,無人問津。
好像鄧佳哲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關(guān)心在意我。
就像今晚,我預(yù)想中,老公的關(guān)懷并沒有出現(xiàn),難道他已經(jīng)習(xí)以為常了我的這種昏睡。
天一點點的亮了,被子里一直昏睡的瑞娃,也一點點的恢復(fù)了知覺。
起初它的目光渙散,無力的‘喵’了兩聲。
然后又隔了一會,是四肢彈動,再一會,它大力的伸展了一下,翻了個身,蜷曲起四肢,窩在我的身邊,恢復(fù)到原有睡覺的姿勢,但狀態(tài)依舊還是懶懶的,沒什么精神,看來還沒有完全清醒。
這狀況,跟我每次醒來的狀態(tài)極為相似,這不得不加深了我的猜測。
我無助的一把將喵星人摟進懷里,臉埋在它細軟的絨毛里,無聲的哭泣。
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?究竟是誰在這樣對我。
良久,我抬起臉,咬緊牙關(guān)告訴自己,我不能坐以待斃,必須要找到真相。
主意已定,我異常清楚還不能打草驚蛇,我還是要繼續(xù)‘睡’下去!
首先我得弄明白,藥,究竟是誰下的?究竟是什么目的?
思及此,我還存著僥幸心里,更愿意相信,做這個事情的是貞姐,也許這樣更容易讓我接受。
但是打臉來得真快,啪啪作響,疼的蝕入骨髓。
并且比想象的更加殘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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