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憑什么相信你!”宮本亞索下意識質(zhì)問。
在他眼里,‘邢安林’的危險性幾乎和眼前狀態(tài)古怪的岡田儲勝一樣高。
甚至還要略高一些。
這種是敵非友的存在,竟然會給他提供建議,讓他順利破除眼前困境?
怎么想都不現(xiàn)實!
本以為‘邢安林’多少會解釋兩句,
卻不料對方再次盤腿而坐,一副無所吊謂的模樣。
“你愛信不信。”
“反正被關(guān)在籠子里的是你,又不是我?!?
“你!”宮本亞索被懟得啞口無。
恰逢此時,無頭的岡田儲勝發(fā)動突襲。
被血線包裹纏繞的刀鋒橫掃而來,直攻宮本亞索的面門!
“聊天?!我允許你分心了嗎?!”
宮本身形一扭,堪堪躲過鋒刃。
四下逃竄之際,右手已經(jīng)探向腰間的儲物道具。
雖然他堅信籠外青年沒安好心,
但眼下形勢所迫,只能先行嘗試。
再次躲過兩次致命襲擊,宮本亞索瞅準(zhǔn)時機,將凈化藥劑潑到了岡田儲勝的身上。
那些纏繞的血線在接觸到藥劑后,便好似受到腐蝕一般,瞬間滋滋作響,騰起大股白煙。
岡田儲勝嚎叫著后退,身形進一步扭曲變異。
那原本隱藏在衣服下方的肚皮暴露出來,在宮本亞索驚恐的視線中,咧出一張猙獰的大嘴。
猩紅的腸子從大嘴中露出,甩動兩下后又被哧溜一聲吸了回去。
血漿肆意流淌,好似貪吃之人口角流出的涎水。
怪不得岡田儲勝頭都沒了還能說話,
原來發(fā)聲器官在下面。
“你看,我沒騙你吧?”
‘邢安林’賤兮兮的聲音再次響起,語氣里透著指點江山的得意:
“下一步,將更多的凈化藥劑,狠狠灌進他身下!”
宮本亞索面色一怔,旋即立刻明白過來。
倒是一旁的福源哀面色微紅,沖‘邢安林’啐了一口,低聲罵道:
“變態(tài)!”
“誒誒,不要污蔑我啊?!薄习擦帧謴?fù)到觀戰(zhàn)狀態(tài),斜了福源哀一眼:
“我指的是灌進他那張魔化后的變異大嘴里!”
“我……”福源哀語塞,面色愈發(fā)潮紅。
死意牢籠中,得了‘邢安林’指點的宮本亞索漸漸逆轉(zhuǎn)局勢。
岡田儲勝雖然心有萬分不甘,
但在凈化藥劑的針對打擊下,再次落于下風(fēng)。
只能不斷嘶吼著向那七位圣主祈禱,以求得更多的力量。
然而,
事與愿違。
圣主們似乎也預(yù)見了這位追隨者的無能,紛紛選擇裝聾作啞。
隨著宮本亞索最后一擊打出,岡田儲勝帶著怨怒與不甘,結(jié)束了他罪惡的一生。
“不錯不錯,三十三分二十八秒,總算完成任務(wù)了。”
宮本亞索原地大喘氣,忙著往嘴里灌體力藥劑恢復(fù)體力時,‘邢安林’抹了抹嘴角的瓜子殼,拍著手從角落里走到籠前。
“為什么你的限制還未散去?”宮本亞索環(huán)視四周,類似于鐵絲網(wǎng)構(gòu)成的籠壁依舊若隱若現(xiàn),并沒有消失的意思。
“你根本就沒打算放我出去?對不對?!”
宮本亞索眼中燃起怒火。
未等‘邢安林’開口說話,他就先一步從儲物道具里摸出一張卡片,義無反顧地大聲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