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看著太子離開的背影,夏王也是無奈搖了搖頭。
“我這么會生出這么個傻兒子!”
.......
城樓之上。
當(dāng)秦洛鴛聽到葉孤說,設(shè)局的是夏王的時候,也是吃了一驚。
“這怎么可能,陛下他為何要設(shè)局對付我們?”
“而且楊振不是三皇子的人嗎?”
“這說不通啊!”
葉孤卻是笑道。
“怎么說不通!”
“如果楊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呢?”
“他表面上是三皇子的人,可實際上是夏王的人呢?”
“這......這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秦洛鴛問道。
葉孤?lián)u頭。
“沒有!不過也不需要證據(jù)了!”
“楊振剛出事,夏王就肅清了整個宮廷內(nèi)的防衛(wèi),甚至連大統(tǒng)領(lǐng)都給換了!”
“這表明,夏王真正的目的,其實就是整肅宮廷內(nèi)衛(wèi)!”
“拋楊振出去,就是為了引出這些人,并且有一個理由動他們!”
“別看夏王是王,可凡事師出有名這是必然的!”
“其次,我找人打聽過,楊振平日里為人就有些沖動做事不管后果!”
“那這不是很符合他自己也能設(shè)局的特點嗎?”
“你怎么偏偏認(rèn)為是陛下布的局?”
秦洛鴛反問道。
葉孤聞卻是笑道。
“楊振的人設(shè)只是幌子,故意掩人耳目的罷了!”
“真正的核心是,利益得失!”
“利益得失?”
秦洛鴛不解。
葉孤道。
“此事一出,三皇子沒有絲毫得利,反而還要來找我們澄清真相!”
“所以這局必然不是他設(shè)的,因為他沒有得到利益!”
“其次太子,在我沒有明確支持他的情況下,他怎么可能會讓我和你有婚約!”
“所以,設(shè)局的也不可能是他!”
“而且楊振這人雖然魯莽,但是心氣高,是必然瞧不上太子這種蠢蛋的!”
“而楊振自己設(shè)局他又得到了什么?”
“被貶出京?”
“他要是想離開京城,直接告老還鄉(xiāng)多好,何必非要這么做?”
“所以局也不可能是他設(shè)的!”
“而整個局下來,唯一受益的只有夏王一個人!”
“他借機(jī)整肅了宮城防衛(wèi)!”
“我查過,那些被他調(diào)離崗位的,都和震天王有關(guān)系!”
“我想肅清宮城內(nèi)震天王的勢力,才是他真正的目的!”
“而陛下貶楊振出京,楊振便可以名正順的回去投靠震天王!”
“反而是借機(jī)在震天王旁邊按查了自己的眼線!”
“夏王這一手,不可謂不高!”
“只可惜,這局連我都能看出來,震天王難道會看不出來?”
“這個楊振到了震天王旁邊,八成也活不成了!”
然而,秦洛鴛聞卻是苦笑道。
“你錯了!”
“震天王還真看不出來!”
“為何?”
葉孤道。
秦洛鴛苦笑道。
“因為家父說過,震天王生性重情重義,可唯獨(dú)不善權(quán)謀!”
“當(dāng)初也正是因為這一點,夏王才會挑選了很多曾經(jīng)在震天王麾下效力的武將,入朝擔(dān)任宮城防衛(wèi)的!”
“只是時過境遷,如今這些人卻成了陛下要剔除的人,想想還真是讓人唏噓!”
“楊振是否能活著,指望震天王是不行的,得看三皇子能不能悟透這個局!”
“我們要戳穿這一點嗎?”
秦洛鴛問道。
葉孤聞?chuàng)u頭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別插手了!”
“三皇子也不是善類,這個暗線就留著讓他們頭疼去吧!”
秦洛鴛道。
“可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!”
“夏王費(fèi)勁設(shè)局,最后得利者只是他自己,他圖什么?”
“兩位皇子早晚要子承父業(yè),他這么做兩位皇子沒有絲毫得利,這說不通?。 ?
葉孤聞道。
“也不能說兩位皇子都沒得利!”
“至少太子還是多少得了一些的!”
“只要他不拿我和你的婚約找我們麻煩,我們自然對他要感恩一些,日后我到了乾州上任!”
“至少明面上,還是和他比較親近的!”
“而且到了乾州之后,他也有的是機(jī)會拉攏我!”
“只要拉攏到了我,以我和你婚約的關(guān)系,自然也能夠拉攏到你!”
“當(dāng)然了,可能連陛下和太子都沒想到!”
“陛下賜的婚,你竟然都已經(jīng)想著要和離了!”
“我.......我也不是.....一定要......”
“和離的!”
秦洛鴛輕聲道。
葉孤沒太聽清問道。
“你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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