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相比較外界只能用錢購買七品以上草藥來說,自己還能用天榜票購買。
這競爭力可就大得多了!
想著,葉孤也是問道。
“這天榜票是?”
荀如如道。
“奧,天榜票,就是最終評定前十名的依據(jù)!”
“江州試煉開始之后,天榜和地榜修煉者,雖然都在一個場地內(nèi)!”
“但是彼此不能攻擊,地榜修煉者也無法獲得天榜票!”
“只有天榜修煉者可以得到天榜票!”
“試煉開始之后,參與天榜的修煉者,可以每人得到一張初始的天榜票!”
“后續(xù)就要從其他參賽者手中搶奪!”
“三個月之后,天榜票排名前十的參與者,即為勝出!”
“如果存在票數(shù)一樣的情況,則算作兩個名額!”
“比如第一和第二名票數(shù)一樣,那就按照先后得到的順序排名!”
“以此類推!”
眾人點(diǎn)頭,這些規(guī)則荀如如不說他們還真不知道。
或許等到了江州也會知道,可提前幾天知道,也好做應(yīng)對。
也算是提前給眾人打了預(yù)防針。
......
而趕路的過程是非常無聊的。
尤其是對于張德虎三人來說。
畢竟他們這邊人本就少,又各懷鬼胎。
所以一路上基本都是一不發(fā),根本不存在聊天打發(fā)時間的情況。
不過看風(fēng)景也不錯。
所以一路上張珊基本山都是在看風(fēng)中度過的。
前幾天最是無聊。
經(jīng)常很多時候都看不到一個人。
而隨著時間來到了第七天。
路上的行人明顯就開始增多了。
這些行人除了一部分也是趕往江州城的外,剩下的大多數(shù)都和他們一樣。
也是去江州進(jìn)行江州試煉的!
不過大家的路線和行程安排也都不同,所以基本上碰面之后很快就分開了。
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九天。
張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。
“我說,眼看就要到孟市了!”
“在孟市休整一晚,再有五天可就要到江州城了!”
“到了江州城,五天之后可就是試煉大會開始的日子!”
“你到底有沒有想好怎么接近江家的人?”
此事對張珊太重要了,所以她也不由的開始著急了。
張德虎苦笑道。
“你就算讓我想辦法,至少也得等見到人吧!”
“這一路上,連個同行的隊(duì)伍都沒有!”
“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
“再說了,你不是號稱上了你的床,就下不去了嗎!”
“不行,你就如法炮制,找個江家弟子,也讓他上你的床唄!”
“你!”
張珊氣的臉色鐵青,她雖然心狠手辣,愿意為了報仇不惜出賣身子。
可她也是個女人,自然不希望此事被人放在嘴邊。
可張德虎她還得利用,也不能真的撕破臉,最后只能冷聲道。
“如果有必要,我自然會這么做!”
“但你也別在老娘面前裝什么清高!”
“你要是有骨氣,也不會三番五次的爬上老娘的床了!”
“你跪在我面前的時候,不是挺聽話的嗎?”
“你!”
張德虎也是氣的不行,最后干脆轉(zhuǎn)過頭不再說話!
而就在他們這邊爭吵的時候。
忽然整個隊(duì)伍附近卻是傳來了一連串的呵斥聲。
同時還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馬蹄聲。
張珊忙掀開馬車窗簾去看。
只見他們隊(duì)伍旁邊,竟然有一行騎著高頭大馬的隊(duì)伍快速沖了過去。
那隊(duì)伍只有六七個人,但是每個人都身材魁梧,顯然一看都是練家子。
尤其是為首的一位,手中更是舉著一面大旗。
上寫:“曹氏忠勇”四個大字!
“曹氏忠勇?這是那個城池的隊(duì)伍?”
葉孤好奇的問答。
坐在馬車?yán)锏能魅缛鐓s是搖頭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這地方已經(jīng)遠(yuǎn)離天陽城范圍了!”
“憐兒姐姐,你不是在江州城長大的嗎?你認(rèn)識嗎?”
江憐兒點(diǎn)頭。
“認(rèn)識!”
“這是前郡守曹德曹大人的旗幟!”
“看樣子,曹大人府上今年也有人參加江州試煉!”
說著江憐兒沉思了一下,說道。
“算算年紀(jì)應(yīng)該是曹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