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德虎追問道。
“我要去江州!”
“什么?”
張德虎有些懵逼。
“那你去?。∧闶菦]錢?要多少我給你!”
張珊卻是搖了搖頭。
“我是要你帶我去江州!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張德虎不解。
張珊笑道。
“以大哥你的實力,江州試煉的名額必定有你一個!”
“八個月之后,天陽書院將會組織導師帶隊,前往江州城!”
“我要你以隨行丫鬟的名義,帶我去江州!”
“你為何非要我?guī)闳ソ荩俊?
張德虎不解。
“天陽城雖然距離江州路途遙遠,可只要你有錢,總歸能找到鏢隊跟著他們一起去!”
“為何非要我?guī)闳???
張珊笑道。
“那是因為,你和鏢隊的人不一樣!”
“你有資格參加江州試煉!”
“而有資格參加江州試煉的人,都有資格參加江家舉辦的出征宴!”
“尤其是今年,恰逢江家掌管江州五十周年!”
“紀念日和出征宴將會一起舉辦,熱鬧空前!”
“我絕對不能錯過這樣的盛宴!”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張德虎眉頭緊皺。
張珊這次卻是沒有隱瞞,眼中有著無盡的冰寒,冷聲道。
“我要在宴會當日,當著全江州參加試煉的青年才俊,當著江家所有親朋友好的面!”
“將葉孤越俎代庖,替兄娶嫂的事情!”
“一五一十的說出來!”
“我要!”
“葉孤死!”
“葉家亡!”
張珊說這幾句話的時候,整個人身上散發(fā)的冰寒和煞氣。
看的張德虎都不禁倒吸涼氣。
這并不是張珊的實力到底有多強。
恰恰相反,張珊的實力他根本不看在眼里。
而真正讓他感覺到恐懼的是。
一個人的仇恨竟然可以這么深。
回想張珊這一路,張德虎才明白。
她來天陽書院,恐怕一開始盤算的就是這件事。
所以她才能忍著和葉孤甚至是葉家三兄弟,待在一座書院內(nèi)。
一直到現(xiàn)在!
張德虎道。
“你想替你父親和哥哥報仇我能理解!”
“可那也用不著非得去江州吧?”
“而且就算你到了江州,你就一定有把握能說動江家?”
“江家和葉家的婚約我聽說過,并沒有明確指定該有誰迎娶江憐兒!”
“只是世俗倫理,加上江家的地位,所以大家才會覺得葉家理應由葉重出面!”
“畢竟他是葉家長子長孫!”
“這樣才是對江家的尊敬,說到底這其實還是看個人!”
“江家家主如果是個把面子看的比天都重的人,自然不會放過葉家!”
“可如果江家家主不是呢?你就算當眾戳穿,那又如何?”
張珊笑道。
“這就是我為何要選擇出征宴來說的原因!”
“他江家家主可以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!”
“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,光是輿論就能逼得江家出手!”
“而且,我可以確定!”
“葉家并沒有和江家說明此事!”
“這是隱瞞!”
“當眾丟臉,加上隱瞞!”
“換做別的家族也就算了,可那是江家!”
“你覺得此事會這么輕易結束嗎?”
“你!”
張德虎被懟的啞口無。
的確,悠悠眾口是最難平的!
兵器傷人至少還能留下傷痕,可舌刀傷人,那可是無形的!
有句話說得好!
無形之刃最為致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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