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到底,他們兩個人也都很清楚,一旦葉家和城主府攀上關(guān)系,那么在外人看來很多事情就會變樣!
“比如葉家的丹藥價格這么低,其中會不會有城主府的插手呢?”
“有些事情是經(jīng)不起揣摩的,想的越多,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也就越多!”
“大哥您的意思是!”
張烈好像有些明白張玄的話了。
張玄笑道。
“葉孤還是太心急了!”
“為了娶到荀安安,如今葉府和城主府的關(guān)系走到了最親密的時候!”
“那么此前咱們沒辦法用的手段,現(xiàn)在就可以用了!”
說著張玄提筆寫了一封信,遞給了張烈。
“派人親自送到我大哥手上!”
“葉府和城主府這一步走出去,我們張家的局面就到了最后關(guān)頭了!”
“若是不能釜底抽薪,我們張家怕是也要完了!”
“一切就看大哥那邊了!”
“是!”
張烈點頭,旋即拿著信便離開了。
......
卻說此刻在天陽城內(nèi)的大夏丹行。
丹行的負(fù)責(zé)人夏無卿,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。
在他面前,一名手下正說著打聽來的情況。
“葉孤親自為荀北風(fēng)煉制了驚神丹,此刻兩家應(yīng)該都在城主府,等待墨韻的蘇醒!”
夏無卿聞,看了看旁邊的另外一名老者。
“黎兄,你如何看?”
那老者聞笑道。
“坊間傳聞,葉孤和荀安安已然私定終身!”
“有此舉動并不奇怪!”
“只是他們此番之后,關(guān)系幾乎已經(jīng)擺到了明面上!”
“這局面,大人若是不做出些回應(yīng),怕是日后會被人拿了把柄?。 ?
夏無卿聞忙道。
“還請黎兄賜教!”
黎老將茶杯放在桌子上,笑道。
“大夏王朝丹坊,除了負(fù)責(zé)銷售丹藥之外,還有監(jiān)察當(dāng)?shù)氐に巸r格環(huán)境的責(zé)任!”
“葉家和張家這場丹藥鬧劇,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!”
“按理來說,只是兩個家族的爭斗,丹藥價格比我們官方的低,也可以理解!”
“畢竟一方一旦撐不住,這價格自然會漲回來!”
“我們原本不必去管!”
“可如今葉府和城主府走到了一起,那這事情可就變味了!”
“張家上面,可是有人在御龍司的!”
“如今張家對葉家,明里暗里已然毫無辦法!”
“也就只有將希望寄托在這御龍司了!”
“大人可明白?”
夏無卿聽到這里,皺眉道。
“你是擔(dān)心,張家請御龍司的人親自來天陽城?”
“如果是這樣,我并未提前將情況通知御龍司,嚴(yán)格算下來,倒是可以定我一個失職的罪過!”
“雖然不算大,可終究會受到些懲罰!”
“可若是我為了自保,立刻上書御龍司,那將來.......”
黎老聞笑道。
“大人放心!”
“商人逐利者也!”
“張家此舉雖然有些釜底抽薪的意思,可荀北風(fēng)不是貪贓枉法的小人!”
“所以我料定御龍司拿不出確鑿的證據(jù),最終無非就是和談!”
“可不論是和談還是最終談崩,他們張家都勢必會被葉家壓下去!”
“所以,大人這上書得寫!”
“可同時,葉家也得親近!”
“怎么個親近法?”
夏無卿忙問道。
黎老喝了口茶水,笑道。
“修書一封,送給葉孤!”
“將情況直接和他說明,他自然就明白的!”
夏無卿點頭。
“張家釜底抽薪,我們暗度陳倉!”
“妙哉!妙哉!”
“就按黎兄你的意思辦!”
說罷夏無卿就沖著手下道。
“拿文房四寶來!”
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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