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時。
一個幾乎所有普通人都已經(jīng)入睡的時間。
哪怕是修煉者,這個時間也基本上已經(jīng)坐在了床榻上,準(zhǔn)備修煉入睡了。
而此刻在天陽城的一處暗巷里。
張玄卻是默默的站在這里。
他穿著一身的黑袍,就好像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。
靜靜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。
......
天陽書院內(nèi)。
黑蟬著急忙慌的敲開了張珊住所的房門。
一進(jìn)門就忙道。
“張家動手了!”
“張玄親自帶人出發(fā)了,預(yù)計還有十分鐘動手!”
“為何是十分鐘之后?”
張珊不解。
“他們是根據(jù)張默抵達(dá)城主府的時間算的!”
“我提前跑回來的,另外張玄還派了一個下人來給張德虎傳話!”
“此人和我是前后腳來的!”
“此刻已經(jīng)到了張德虎住所外,也在等時間!”
“應(yīng)該是張玄怕張德虎得到消息連夜趕回去,所以要卡在動手之后,才能將消息告訴他!”
張珊眉頭緊皺,忙道。
“立刻帶我去見那個下人!”
“是!”
黑蟬忙帶著張珊出了門。
由于張珊和張德虎本就是挨著住的。
所以一出門,她就看到,果然有一個下人正站在張德虎住所門口。
在等時間的來臨!
“張小姐!”
看到張珊,那下人也是忙行禮道。
張珊擺了擺手。
“時間還不到,不如先去我那里休息會?”
那下人聞擺了擺手道。
“不必了張小姐!”
“事情緊急,我還是在這里守著吧!”
張珊道。
“正是因為事情緊急,我才不能讓你在這里等著!”
“多危險啊!”
“你跟我回屋里,我讓黑蟬在這里等著,時間一到就喊張德虎來見你!”
“現(xiàn)在你帶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!”
“我也是張家人,我還能害你嗎?”
那手下聞也覺得有道理,于是就跟著張珊先回了她的住所。
黑蟬則是留了下來,等候著。
房間里,張珊親自給那下人倒了杯茶水,問道。
“家主讓你傳什么信息啊?”
“需要我配合什么嗎?”
那下人忙道。
“此信息是給大少爺一個人的,和張小姐無關(guān)!”
“張小姐還是別多問了吧!”
張珊聞一笑。
“是張珊多嘴了!”
“你喝茶!”
......
城主府。
張默拎著兩壺酒,出現(xiàn)在了城主府的一處房頂上。
而此刻,在他前方,已然站滿了侍衛(wèi)。
“荀大人,不會這么不給面子吧!”
張默聲音落下,一道聲音就在院子里響了起來。
“張老弟深夜來找我喝酒,可是稀罕事,我荀北風(fēng)豈能不給面子!”
“我已近讓廚房準(zhǔn)備了下酒菜,何不下來一敘!”
張默倒也不怕,當(dāng)即拎著酒就跳了下去。
果然,一下來,他就看到荀北風(fēng)正坐在桌子前。
而在桌子上果然擺放著一桌子的好菜。
“你知道我要來?”
“猜的,看來猜中了!”
荀北風(fēng)笑道。
張默聞臉色一變,可跟著就鎮(zhèn)定了下來。
“怎么?不回去看看?”
荀北風(fēng)笑道。
張默忙道。
“荀兄說笑了,我今晚來找你就是來喝酒的,我去看什么?”
荀北風(fēng)這話明顯是在炸他,他要真的立刻回去。
才是真的中了荀北風(fēng)的計。
今晚這事,只要自己不去現(xiàn)場,誰都不能說他參與其中。
所以不論荀北風(fēng)說什么,張默都不會去。
哪怕張家真的失敗了,也不能去!
否則,他就入局了!
荀北風(fēng)見張默還挺聰明于是笑道。
“難道我猜錯了?”
“張家不是今晚要動手?”
張默淡淡道。
“張家動不動手,我怎么會知道?”
“另外對誰動手啊?這里可是荀大人的地盤,張家敢不給荀大人面子?”
荀北風(fēng)一笑,也不點破。
“給不給面子,反正也這么多年了!”
“早習(xí)慣了!”
“不是說喝酒嗎?”
“倒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