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孤只是說,夏王廟那晚的天府境強者,使用的是類似于張家圓月刀法的天府境強者!”
“而且這樣一個人到了天陽城和西涼郡附近,甚至還放了頭妖獸在官道上,可張家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!”
“這事情不太對!”
“可張德彪竟然直接說不是他們張家做的,這算什么?不打自招嗎?”
“哼!看樣子,這事情恐怕還真的是張家做的!”
“這個張德彪也是被葉孤先挑釁交手,以為傷了自己就能將此事搪塞過去了!”
“要不是葉家三公子還有后手,今日我們怕是也不可能知道真相了!”
......
臺下眾人議論紛紛。
在場的人多,聰明的人自然也不少,葉孤的話也沒什么難懂的。
所以,很快就有人反應(yīng)了過來。
葉孤只說有一名天府境強者,將一頭妖獸放在了官道上。
此人所用刀法和張家圓月刀法類似。
詢問張冬,張家知不知道此人。
其實仔細(xì)相想想就知道,張家又不是城主,雖然是做生意的,也不是賣情報的。
若是此人有意隱藏行蹤,那張家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。
更何況當(dāng)時的張德彪應(yīng)該還在趕路前來西涼郡招生。
他自然更不可能知道此事了。
可張德彪的反應(yīng)卻是第一時間撇清張家的關(guān)系,甚至表示絕對不是張家人坐的、
這就有些此地?zé)o銀三百兩了。
而如此一來,葉孤的目的也就達(dá)到了。
畢竟有人能品出其中的差別,那么這消息自然也就瞞不住了。
果然,隨著消息在人群之中快速傳播。
很快下方圍觀的一眾修煉者,就喊了起來。
“你倒是撇的干凈,三公子可曾說過是你們張家做的?”
“就是,三公子只是問你們張家是否知道此人,你倒好直接說和你們張家沒關(guān)系,怎么怕三公子說是你們張家做的嗎?”
“天陽城忽然派張家來西涼郡做丹藥生意,這段時間誰不知道葉府帶著一群散商,和你們張家對抗,官道一封,誰的丹藥練不出來,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”
“何止啊,放在天陽書院招生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想讓葉府的丹藥生意直接被堵死,葉府名譽掃地,你們張家可真夠狠的!”
“葉府丹藥價格低,品質(zhì)好,怎么生意做不過,就開始玩陰的了?”
......
周圍眾人紛紛喊道。
張德彪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,他看著葉孤道。
“你真的要和我們張家作對到底嗎?”
葉孤聞忙擺手道。
“冤枉啊冤枉啊,張師兄您這說是哪里話!”
“您剛才不還說我們將來說不定能成為朋友的?”
“那你這么快就忘了?”
“那你還這么做!”
張德彪質(zhì)問道。
葉孤卻是忙擺手。
“我只是問你是否知道此人,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沒說!”
“您聽道我說官道妖獸是你們張家做得了?”
“我沒說過吧!”
“可群眾怎么想,那可不管我的事了!”
“我還等著將來和張少你成為朋友呢!”
葉孤一本正經(jīng)。
氣的張德彪臉都黑了。
難道那晚葉孤絲毫不懼得罪張家,原來在這里等著呢!
此事將來就算徹底傳開,他們張家也沒有直接的理由能對葉孤如何。
畢竟葉孤只是和張德彪聊了會天,誰知道群眾忽然激動了起來?
群眾激動,猜測出了真相,這事總不能怪葉孤吧?
擂臺下方,荀安安看著這一幕,也是不禁笑了。
“葉公子這招簡直絕了!”
“難怪他絲毫不擔(dān)心!”
一旁的荀如如白了荀安安一眼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