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波直接讓豪紳們歡呼起來。
雖然高馳的舉動并沒有讓豪紳們直接牟利。
可現(xiàn)在的豪紳,早已和工商業(yè)主成為死敵。
所以,即使自己沒有謀得利益,只要工商業(yè)主們被挫傷,他們也很高興的。
而第二天流,是說高馳昨日在拜訪蘭德時,雖然蘭德對高馳各種羞辱。
可他那身賤骨頭仍然把那些羞辱全部承受了下去。
他不僅沒生氣,反倒還承認帝國主帥高出內(nèi)閣首輔一等。
這條流,當然也是法家宣揚出去的。
雖然曾黎和高馳之間有短暫的合作關系。
可政治上的爾虞我詐就是如此。
曾黎和高馳雖有合作,可并不是朋友。
當然,法家也不會因為目前的合作關系,就放棄對高馳的抹黑。
更何況,高馳的確說出了那番令文官集體全體憤怒的話。
這一點,高馳沒得洗,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厚著臉皮,權當無事發(fā)生。
與此同時,小魏子在完成了和宋子玉的商談以后。
也從富康乘坐火車返回了京都。
回到京都以后,他立馬收到了李天的命令,潛入高馳的家中,和其商量對豪紳拉一幫打一幫的事宜。
但是李天的本意,并不是如此。
他這樣做,只是為了保持為了大遠征一心求財?shù)谋┚嗽O。
所以他并不關心商議的結(jié)果。
因為那些流,朝堂的格式開始出現(xiàn)變化。
一些原屬于錢洪澤屬下的戶部官員聚集了起來。
“這算怎么回事啊!自從錢大人被那個姓高的家伙搞下臺以后,這日子簡直一天不如一天?!惫賳T甲說道。
雖然官員甲是戶部官員,可之前也兼任過內(nèi)閣掌書大學士的職位。
他和錢洪澤的關系,就等同于余明和曾黎。
所以在錢洪澤下臺,高馳繼任以后,他這個前任舊臣就成了高馳重點打擊的對象。
所以,他才會抱怨日子艱難。
當然了。
雖然他是高馳重點打擊的對象,可這不意味著除了他之外,旁人就過得很好。
畢竟當初在錢洪澤執(zhí)政戶部時,也擺過御史臺一道。
當時的御史臺,在高馳的率領下,從戶部拿走了稅務的審計權。
戶部雖然失去了權力,可也丟掉了包袱。
自那之后,他們就不必考慮稅務審計的工作,開始肆意制定繁瑣的稅法,用以征收。
現(xiàn)在,為了報復戶部之前的操作,雖然這是御史臺先理虧的。
御史臺便商量著。
打算針對稅務審計過程里發(fā)現(xiàn)的錯誤,對負責征稅的戶部官員施以一些懲罰。
這樣做,無疑會使大批的戶部官員被牽連。
說是高馳對他們這些錢洪澤舊臣進行整體性打擊也不為過。
“誰說不是呢?這個卑鄙的家伙,枉費當初錢大人那么信任他,在他首次背刺洪大人時,還不計前嫌,跟他合作?!惫賳T乙說道。
想起錢洪澤在的時候,雖然他們整天忙著彌補股市虧空。
可在錢洪澤的轉(zhuǎn)圜下,他們的確獲取了更大的權力。
所以,很多有野心的官員在挑選之后發(fā)展方向時,都在往戶部的方向發(fā)展。
那時,他們戶部可以說是風光無限。
哪像現(xiàn)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