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萬萬得罪不起的。
所以,高馳只好諂媚道:“下官這次來,是想跟主帥討論遠(yuǎn)征軍軍資的事情?!?
聽到這話,蘭德?lián)P起下巴。
他說道:“以前不管是曾黎做首輔,還是錢洪澤做首輔,都沒少過我遠(yuǎn)征軍的軍資?!?
“我相信高首輔你,應(yīng)該不會遜色于他們二人吧?”
聽到這話,高馳差點嗆住了。
什么?
哪有人把給軍方的軍資來當(dāng)做衡量首輔能力的界限的?
他無奈道:“主帥有所不知,那曾黎和錢洪澤,全是憑借犧牲大周將來潛力,去給軍方獲取軍資的?!?
“曾黎為獲取軍資,限制商賈行動,使得民聲鼎沸。”
“錢洪澤為獲取軍資,炒作泡沫股市,使得百業(yè)凋零?!?
“雖然這二人給主帥提供了大量軍資,可他們對大周的負(fù)面影響,卻是非常嚴(yán)重?!?
“所以,還請主帥體恤民情……”
“如此說來,你真是來跟本主帥說減少軍資的事情的?”蘭德聲音低沉的問道。
與此同時,一股悄然的殺氣從他體內(nèi)迸發(fā)出來。
這股殺氣,還不到他體內(nèi)殺氣的千萬分之一。
但蘭德畢竟是飽經(jīng)沙場之人。
身上積攢的殺氣,不知道比那群所謂的武林中人高出多少。
所以,即使釋放出的殺氣不到萬分之一。
還是讓高馳產(chǎn)生了一絲幻覺,耳邊好像響起了金戈鐵馬的聲音,好像有百萬大軍朝自己擊殺而來。
見此,高馳只好默念儒家經(jīng)文,聚攏心神,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。
好不容易,才不至于讓自己在蘭德面前失儀。
但此刻的高馳,已經(jīng)滿頭大汗了。
這冬日的冷風(fēng)從窗外灌進來,他不禁打了個哆嗦。
看著他緩過神來,蘭德又問了一句。
“高大人,你是想和本主帥說減少軍資的事情嗎?”
感受著蘭德的壓迫感,高馳瞬間有種秀才碰上兵,有理說不清的滋味。
他只好用干啞的嗓音說道: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想和主帥商量一下,用些特殊的辦法來獲取軍資。”
“其實,只要主帥能按照下官的計劃,協(xié)助下官行動?!?
“那下官絕對保證,遠(yuǎn)征軍的軍資只多不少!”
說完這些后之后,高馳突然覺得身上的壓迫感頓時消散。
原來,是蘭德收起了體內(nèi)的殺氣。
感覺到殺氣消散,高馳松了一口氣。
心里感慨,這蘭德真是難相處。
“嗯?那你說說,是什么辦法?”
“只要不影響我軍的籌備工作,也不違反本主帥的原則,本主帥可以考慮一下?!?
蘭德冷聲說道。
聽到蘭德無比霸道的回答,高馳的心里叫苦不迭。
他此刻非常好奇,這么蘭德這么難相處,以前曾黎和錢洪澤究竟是怎樣和這個殺神和平共處的。
但是他也不想想。
雖然曾黎和錢洪澤都有一點毛病。
可他們都沒有高馳這么作。
而且曾黎和錢洪澤也沒減少過遠(yuǎn)征軍的軍資。
蘭德在面對他們時,態(tài)度當(dāng)然不一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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