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錦語無奈地笑了笑。
想什么呢?
在機場陪顏清軒坐了一個多小時,他都沒說,她走了,他更不會說了。
陸錦語道:“我在開車,掛了啊?!?
陸麒勾唇,“怎么,以為是清軒哥打來的,結(jié)果是我打的,你失望了?”
陸錦語低嗔:“臭小子,我正開車呢,不方便接電話,掛了吧?!?
她摘下耳機扔到車子中央扶手盒里。
抵達工作室,將車子停好。
她上樓去自己的辦公室。
未入門,就看到助理、工作人員皆面帶神秘微笑。
陸錦語納悶,發(fā)生什么事了?都笑得這么怪異?
推門而入,辦公室三層窗簾全部拉得嚴嚴實實,房間昏暗如暮色降臨。
還未等她適應(yīng)昏暗,手臂忽然被人一把抓住。
緊接著她撞進一個堅硬寬闊的胸膛里。
年輕的凜冽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,還有淡淡的男香,雪松混著木質(zhì)的芬芳與葡萄柚。
是陸麒。
陸錦語嗔道:“臭小子,松開我,這是我工作的地方,別沒大沒小……”
話未說完,嘴上忽然被一個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。
那東西溫?zé)幔交?
還未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那東西迅速挪開。
陸錦語后知后覺,那東西應(yīng)該是陸麒的嘴。
臭小子居然敢偷親她!
陸錦語伸手就要去打他。
陸麒抓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臉上放,撒嬌的語氣說:“姐姐使勁打,打爛這張嘴。破嘴不聽話,怎么能偷親姐姐呢?怪破嘴不老實,也怪姐姐太香,太甜,破嘴忍不住?!?
陸錦語真的被他這張破嘴折服了。
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他這么會說。
之前每逢婚喪嫁娶壽宴這種場合,和他相遇,他挺老實的,話不多。
不,好像也不太老實。
他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偷看她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那目光怪異是因為灼熱。
難道臭小子老早就開始打她的主意了?
陸錦語喝道:“臭小子,毛都沒長齊就打姐姐的主意,你太嫩了點。”
陸麒揚唇,“全部長齊了,不信姐姐可以檢查。我沒姐姐想象的那么嫩,很硬的?!?
他捉著她的手去摸他唇上剃得干凈的胡茬,又捉著她的手從他上衣下擺伸進去,摸他腹股溝上的肌肉。
陸錦語的臉轟地一下子熱起來。
臭小子耍流氓!
她使勁往后抽手,奈何力氣沒他大,抽不動。
手掌整個被他強迫著覆到他硬硬的壁壘分明的腹肌,一塊一塊的,十分性感。
她的掌心不受控制地開始燙起來,臉也開始充血。
她低聲命令:“快松開我的手!”
陸麒垂首,嘴唇湊近她的耳朵問:“姐姐,我硬不硬?”
陸錦語那只耳朵被他的呼吸轟得燙燙的,有些慍怒地喊:“臭小子,松開我!別耍賴皮!”
他偏不松,溫?zé)岬拇剿朴腥魺o地碰著她的耳翼,撩撥似的道:“姐姐還要檢查其他毛長齊了嗎?”
那聲音性感,低沉,帶著蠱惑,像極了男版妲己。
陸錦語已經(jīng)羞得無地自容。
除了胡須、腋毛,再檢查就剩下那里了。
誰能想到她隨口一句話引來他這么多騷動作?
臭小子,真騷啊,陸錦語想。
悶騷至極。
陸麒低笑一聲,捏捏她的手指,“沒想到姐姐這么膽小,敢撩不敢檢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