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靈伸手就去擰虞城的嘴。
可他醉得厲害,絲毫感覺不到疼。
葉靈又去掐他的手指,想讓他松開自己的腰,可是任憑她怎么掐,怎么砸,怎么捶,虞城死活不肯松手。
那雙手就像焊在了她的腰上。
牢牢箍著她。
長這么大,葉靈從來沒遇到過如此難纏的人。
她抬眼狠狠瞪著虞城的保鏢,暗道一群廢物!
她不信,這么多人掰不開她和虞城。
感覺他們就是故意的,故意看她出丑,故意讓虞城占她便宜!
一群大男人欺負(fù)她一個女人!
好在后來虞城又翻了個身,側(cè)躺著箍著她。
側(cè)躺的姿勢,她稍微能舒服點(diǎn)。
她強(qiáng)壓憤怒,想等虞城睡沉,好松開他。
等著等著,不知過了多久,困意襲來,上下眼皮直打架,她沒撐住,睡著了。
保鏢們留了個人站崗,剩下的去隔壁臥室睡覺去了。
睡至半夜,虞城被尿憋醒了,松開葉靈,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起來。
站崗的保鏢急忙攙扶他去衛(wèi)生間。
虞城在衛(wèi)生間吐了。
保鏢忙前忙后地照顧他一番,趁機(jī)把他身上弄臟的外套給脫了,幫他換上了酒店的睡袍。
從衛(wèi)生間出來,保鏢又倒了杯水喂他喝下。
虞城神智依舊不清醒,晃晃蕩蕩地回到床上,視線模糊地盯著葉靈的身影看了會兒,身子一歪躺到了她身邊。
他手勢僵硬地拉起被子蓋到她身上,嘴里嘟囔著:“寧子,蓋,被子?!?
葉靈也喝了酒,睡得比平時要沉,絲毫聽不到。
等再醒來,天已大亮。
葉靈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。
一歪頭看到一張蒼白帥氣的臉。
是虞城!
她心里咯噔一下!
身子滑到了床下,摔到了地毯上。
揉揉渾沌的頭,想了片刻,葉靈才想起,原本想等虞城睡沉松開她,她好離開的。
怎么就跟他同床共枕睡了一整夜?
她氣虞城,也氣自己。
越想越氣!
氣得她大叫一聲,伸腳去踹虞城的腿!
踹了三五腳,虞城被踹醒了。
這會兒他酒也醒得差不多了,視線恢復(fù)正常。
看到葉靈,虞城也嚇了一大跳!
他一骨碌坐起來,連滾帶爬地跳下床,指著葉靈的鼻子,氣得聲音發(fā)抖,“你,你,你怎么在我房間?”
葉靈沒好氣道:“你還好意思問我?你昨晚喝醉了,摟著我的腰死活不松手,喊了大半夜的寧子。”
虞城低頭看看自己,身上穿的是酒店的睡袍。
再看葉靈,外套脫掉了,身上的棉質(zhì)長t和褲子皺皺巴巴,棉t領(lǐng)口斜著,露出半個肩頭,下擺撩上來一角,露出雪白的小肚子,頭發(fā)亂蓬蓬的,很像被蹂躪過的樣子。
虞城頭痛欲裂。
他抱著頭努力回憶,昨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,都想不起來。
昨晚他喝斷片了!
他扭頭看向一旁站崗的保鏢,“說,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?”
保鏢是親保鏢,眼見他為秦悅寧痛苦了好幾年,不忍心他再痛苦下去,又見他和葉靈幾次三番互動,互相起綽號,昨晚怕她喝多,他還奪她的酒杯,醉酒后抱著她不松手,便想撮合他們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