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璣盯著顧凜的眼睛,“阿凜,你在監(jiān)獄服刑,我顧忌身份沒法多照顧你。你的孩子被華天壽照顧得很好,我也插不上手。不過等你出獄后,可以來我公司,我會給你安排個很好的職位?!?
顧凜聽得云里霧里。
非親非故的,陸璣肯收留他,肯定有原因。
陸璣又說:“恬恬其實是我親生女兒,顧忌著她的名聲,才沒改姓?!?
顧凜懂了,原因果然在云恬身上。
云恬還真的喜歡他。
這女人口是心非的本事太強了。
回頭瞟一眼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云恬,顧凜說:“我和恬恬妹妹好久沒見面了,想和她好好說說話,陸叔叔您去忙吧?!?
陸璣聽他喊“恬恬妹妹”,以為他早就知道了,點點頭,“好,我出去安排點公事,你們慢慢聊,想喝什么,喊人來送?!?
“謝謝叔叔?!?
陸璣離開。
顧凜看向云恬上下打量著,眼里露出一絲風(fēng)流恣意,似笑非笑道:“云小姐還是這么漂亮,不,應(yīng)該說是陸小姐。”
云恬白他一眼,“油嘴滑舌,沒一句真話,我現(xiàn)在丑成這樣,哪里漂亮了?”
“美有很多種,病美人也是美人。后悔沒早點遇到你,如果能早點遇到,我們會少走很多彎路?!?
云恬上上下下看著他。
早前因為顧謹(jǐn)堯和秦野太耀眼,她是看不上顧凜的。
可能現(xiàn)在要求降低了,也可能在醫(yī)院住久了,看公豬都眉清目秀。
她居然覺得顧凜還挺順眼。
眉眼間有種邪魅的帥氣,有點勾人。
顧凜見她不吭聲,猜到她的心思,笑道:“我爭取減刑,早點出獄,去陸叔叔公司幫忙?!?
云恬撇撇嘴,“我爸就是客套,你千萬別當(dāng)真?!?
“我能力不差,以前在顧氏集團和顧北弦平分秋色?!?
這話說得倒也不假。
他的能力在顧氏集團有目共睹。
云恬身體忽然扭動起來,臉上表情也有點一難盡。
顧凜忙問:“是哪里不舒服嗎?”
云恬后背蹭著床頭,“我后背好癢,自己撓不到,你去叫護工來幫我撓撓吧,護工在樓下。”
“撓癢癢這種小事,還用叫護工嗎?我來吧,等護工來了,你也不癢了。放心,我隔著衣服撓,我很君子的?!?
云恬想想也是。
就撓個癢癢,能撓出什么大事?
顧凜起身走到她床邊坐下,手按到她后背上,輕輕地?fù)掀饋怼?
許久沒碰女人了,一摸到她后背的軟肉,顧凜身體一陣沖動,小腹收緊。
他低下頭,鼻子在云恬發(fā)絲間輕輕嗅了嗅。
她身上有藥味混著香水味,香水是名貴香水,含麝香。
麝香有助性作用。
顧凜忍不住拿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頭發(fā),低聲說:“你好美?!?
云恬喜歡這種話。
覺得自己當(dāng)之無愧的美。
顧凜手從她肩膀,劃到脊柱,順著脊柱輕輕摩挲,一路向下,嘴里喃喃道:“連脊柱都美得像藝術(shù)品,還有這兩片蝴蝶骨,簡直巧奪天工。”
說著他的手覆到她的腰肢上。
他睡過很多女人,手技高超。
云恬居然被他摸得情不自禁軟了身體,嘴上卻道:“你別動手動腳,走開,說好的很君子,騙鬼呀!”
話雖然說得不客氣,但因為身體是軟的,聲音也軟,聽上去就有了點嬌嗔那味。
顧凜在女人堆里混過很多年,自然懂她的心思。
他騰出一只手,按到她的大腿上,不規(guī)矩地游走起來。
云恬心里莫名的發(fā)潮,道:“你再動手動腳,我就喊人了!”
“好,你喊吧?!鳖檮C把手拿開。
云恬卻沒喊,只覺得被他摸過的皮膚有點空虛,心里也空落落的,還想讓他繼續(xù)摸。
誰知顧凜卻站起來,朝門口走去。
打開門,看到門口站著倆保鏢,陸璣在遠(yuǎn)處打商務(wù)電話。
顧凜關(guān)上門,輕輕反鎖。
云恬緊張起來,“你要干什么?”
顧凜微微一笑,“不干什么,只是看你天天住院,應(yīng)該很乏味,想讓你快樂快樂?!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剛才是快樂的,不是嗎?放心,我不碰你,只是讓你開心開心?!?
云恬意識到不好,輕嗔:“滾?!?
顧凜的手卻從她睡衣領(lǐng)口伸了進去……
云恬渾身一陣陣酥麻,想推開他,奈何一條手臂受傷,另一條不知怎么的,軟綿綿的,使不上勁兒。
顧凜嘴唇湊到她臉頰上吻起來。
云恬別過頭,“你別這樣?!?
聲音濕噠噠的,像在撒嬌。
顧凜得逞一笑,手像蛇一樣在她雪白肌膚上游來游去。
他輕聲問:“你現(xiàn)在覺得快樂嗎?是不是很快樂?”
女人堆里混久了的男人,會沾染一種壞壞的風(fēng)流,讓云恬沒來由的生出種放縱的快感。
她卻口是心非地說:“不,不快樂,你,快放開我,再不老實,我就喊我爸了……”
顧凜輕咬著她的嘴唇,“可你的嘴都濕了,很濕,眼睛也濕得一塌糊涂,想不想更快樂?”
云恬含糊地嗔道:“滾!”
這么好的機會,顧凜當(dāng)然不會滾,手滑到她寬松的睡褲上,輕巧地抹下來。
他單手熟練地?fù)搁_自己的腰帶扣,將她的雙腿分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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